老年男子慢慢转过身看着女子。目露凶光。撇着嘴说道：“臭娘们儿。你刚才说什么了。”
“我说你老混……”沒等女子说完。肖三连忙将她的嘴捂住。扭过头对着老年男子陪笑道：“老爷子。您不要搭理她。她有精神病。一定是又犯病了。我把她弄走……”
“肖三儿。你才有精神病呢。”女子猛一用力。一把将肖三推开。“我真瞎了眼。寻得你这样一块软骨头。你就是一个窝囊废。软……”
“桂枝。我求你了。快走吧。”肖三儿再度将女子的嘴捂住。连拉带拽托着女子向肉铺走去。
“站住。”老年男子对着肖三儿夫妇厉声喝道：“肖三儿。我让你把她弄走了吗。”
肖三儿身子一激灵。连忙停下脚步。笑嘻嘻地说道：“老爷子。我把这个精神病弄回去。回來再给您赔礼道歉……”
“不行。”老年男子牵着哈士奇向前走了几步。“肖三儿。她刚才可是骂了我。如果就这么走了。我这张老脸该往哪放。”
“老爷子。您放心吧。”肖三儿用力捂住女子的嘴。看着老年男子笑道：“我把她弄回去。就是要狠狠地教训她。”
“我想听听。你打算怎样教训这个臭娘们儿。”
“呜呜……”女子皱着眉头拼命地挣扎着。用手抓扯着肖三儿的脸和衣服。
肖三儿一边躲避着女子的抓扯。一边对着老年男子陪笑道：“老爷子。她不是不会说话吗。我回去后抽她嘴巴。”
“好。”老年男子点点头。“不用回去了。你就在这抽她。”
“呃……”肖三儿皱了皱眉头。苦笑道：“老爷子。您看围着这么多的人。大家的生意都不好做了。我还是把她弄回去再说吧……”
“肖三儿。”老年男子瞪着肖三儿说：“你是不是不想在这干了……”
“不是……”肖三儿一咬牙。闭上双眼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对着老年男子说：“老爷子。我听您的。就在这里抽她……”
“哈哈哈……这就对了……哈哈……”老年男子仰面大笑。
“唔……”围观众人顿时发出一片嘘声。
“软骨头……”
“孬种……真他妈不是男人……”
“全他妈的给我住口。”老年男子皱着眉头大喝一声。环视着众人骂道：“爱看就老老实实地闭着嘴看。不爱看的马上滚蛋。”
围观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
肖三儿低声说：“媳妇。对不住了……”说着他松开捂在女人嘴上的手。高高抬起后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