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张任记住了城里三个铁匠铺:欧冶家、徐家还有火家的师傅烛家,张任将五百斤镔铁分为三份,自己留了一百八十斤,高顺一百六十斤,张虎一百六十斤,张任拿出三份一样的布帛图纸,每一份布帛图纸上是一把枪图,一把直刀,一把剑,这是这一路设计好的,每人带一份图纸一百多斤镔铁,高顺找欧冶子,张虎找徐家,张任自己找火家,毕竟火家的师傅自己也要多尊重点,还有那守山大弩的核心部件也要打造。
第二天三人分头行事,晚上回来碰头,三家都至少需要一个月两个月左右才能做出这些武器,镔铁的工程很大,当然花的钱也不菲,张任这次带出来除了零用钱,其它带的都是黄金,所以游刃有余。
烛大师,是一个五十左右的老汉,身强体壮让人感觉最多四十岁的样子,每一锤下去,张任能听出悦耳的声音,张任都觉得自己幻听了,张任没告诉烛大师火家的事情,毕竟兵分三路主要看哪家做的好!张任也三往另外两个场子跑,主要是打听这三家缺什么?
徐大师,不知道为什么张任觉得这人不实诚,虽然嘴巴上那是答应满满的,没有任何问题,保证一把把武器都是神兵利器似的,跟传说中的大耳贼一个德行,难道大耳贼才是他的真正弟子?
欧冶大师,那也是很厉害的,那些他做好的兵器可以证明,有一两件明显达到了吹毛断发的地步。
张任跑了四、五天慢慢了解清楚了,现在就等他们的成色了,然后自己就跟烛大师混日子,看着打铁,有的时候自己帮忙拉风箱,不过,烛大师前段时间明显不是很开心,但这段时间不又知道遇上什么好事情,心情很愉悦。烛大师看着张任也很奇怪,一个公子哥,居然能在风炉边一整天一整天的呆着,还能拉风箱一两几个时辰不用换人,最重要的是自己打铁有的时候溅出铁出火星,就是铁渣子,掉到这小家伙手上,居然皮都没烧破,要知道溅在自己身上自己也有个窟窿。
一天,张任在回去的路上,经过一个杀猪场,突然听到有人喊道:“翼德,翼德,来帮为父一把!”
张任马上意识到,传说中的人物出现了,马上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出,只见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青年放下书,一副书生气息,撩起衣服,到了猪圈,将一只猪单手就拎起来了,扔在案板上,单手压住,一个四十岁不到的汉子一刀插进猪肚子里去,将整只猪分成两半,张任眼睛一亮,这父亲刀法不简单,这父子两不是省油的灯啊!杀完之后,张飞到旁边洗了洗手,身上没有沾一丝猪毛猪血之类的,然后拿起书准备继续看,但看着张任看着他,眼睛盯着张任,张任对张飞笑了笑,张任夸奖道:“好厉害!”
张飞看了看小屁孩,没怎么搭理。
张任看着眼前的青年,斯斯文文的,倒是有书卷气息,不像传说中的环眼贼,但刚才他父亲叫他就是‘翼德’,于是问了一下:“张飞,张翼德?”
“你知道我?”张飞眼睛一亮,一般知道自己,都是因为自己强悍的武力,而眼前人自己根本不认识,这说明这家伙很有可能是慕名而来。
“你真的是张飞啊,拿丈八蛇矛的那个?”
“有没兴趣比一比?”对方知道自己的兵器,显然打听过了,要知道这涿县内外都不是他的对手,重要的是,这些所谓的汉子高手都不敢跟自己交手了,这是个生面孔,或许可以过过招爽一把。
“你太厉害了,我不是你的对手,不过,过过招还是可以的!”张任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