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很多人都是躲避自己心底真正的爱,如果她不爱戏忠,她孤身来到这长社做什么,据消息,她的婚期不远了,不过,这事只需要小心引导就行了,戏忠也想明白了,就会尽力争取,只是我也没告诉他荀采心里深处爱着的是他戏忠!不然,我的功劳就会少很多。”
“你可真坏啊!”
“男不坏女不爱!你不就是爱我了吗?”
“你的任何样子我都爱!”
“包括……哎呦!”张任突然间腰间的肉被揪了一下。
杜筱雨笑咯咯的跑开了,张任也追了上去。
雒阳,北宫,德阳殿,刘宏在密室中接见一个皇族,南阳太守,刘焉。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刘焉跪拜道。
“君郎,好久不见!”刘宏很久没看到这个皇亲了,在刘宏眼里皇族里只有三、四个人值得真正相信,这三、四人就有眼前的刘焉,刘焉是一个很有能力的皇族,这些年都是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自己也把刘焉冷藏着,不像刘虞,老早放在幽州作为刺史,现在该让刘焉到台前了,听从张任的建议,刘宏不好在弘农设防,所以将刘焉安排为南阳太守,负责将宛城建成棱堡式建筑,现在想听听刘焉的想法。
“宛城的城墙如陛下希望那样已经建好了!”
“嗯,好,君郎有其他什么想法么?”
“陛下,如果我们无法拉拢太平道,那么天下大乱,臣建议陛下做出最坏的打算!”
“嗯……最坏打算?”刘宏皱着眉头看向刘焉。
“…………”刘焉说出自己的想法。
听完之后,刘宏沉思很久,在自己心里再次完善一遍,然后:“你先回去吧,等朕再想想,宛城你不用再守了,我会安排人来接替你的,你回去准备一下,交接一下!”
此事重要,刘宏罕见的犹豫了。
刘焉明白天子的担忧,来之前也没有期待天子即可给予答复,但天子的犹豫,正好可以证明,自己的建议是符合天子之心的。
“诺,陛下!臣告辞!”刘焉跪下,然后起身穿上黑色斗篷离开了。
长社,西山一角,两个身影,看着咸鸭蛋,没有依靠在一起,但是两人相互之间的情义通过目光已经传递给彼此,心心相印,四目相对,缓缓靠近,四片唇片碰在一起,刹那间,天地日月如消失一般,两人沉浸在单独的空间,用心体会着对方的嘴唇上的温度,两人都是初入爱恋,初入爱恋,热情似火。
戏忠将荀采轻轻的拥入怀中,心里却叹到,这张公义对付女人的招数真多,自己只用了一个月,张公义教的招数却只用了一半,心中想了三、五年,不,七年了,才将单相思七年的心上人拥入怀中。
“采儿!”
“嗯?”
“如果我做了伤害你的事,你会怎么样呢?”戏忠心里很发虚。
“我会原谅你,因为我爱你啊!”
“我才舍不得伤害你,哪一天我真的做了伤害你的事,实际上也是为了你我好!”
荀采不能理解,但也轻轻的颔首。
戏忠已经问过荀文若了,荀采的父亲,荀爽已经接受了阴家的提亲,两年后嫁到新野阴氏阴瑜,张任告诉戏忠据相士说,阴瑜短命之相。戏忠决定执行张任的计策将执行下去。
天边有一丝微亮,长社,荀家别院后门,一个身着短褐开了门,这是服饰是荀家下人的服装,帽檐压的很低,伸出头来看了看,然后缩进去,然后另外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出来,右手拿了支牙刷,左手拿了一个罐子,然后在后门刷牙,刷干净后,将牙刷和罐子交给那个下人,“帮我照顾一下你家小姐!”然后迅速离开了。
那个下人没有吱声,反身进入荀家别院,关上门,然后从另外一侧翻墙出去了,出去后找了一个角落,脱掉荀家下人的服装,放进一个袋子里,这人赫然是周轩身边的一个叫秦廿的护卫,然后迅速离开了!
……
张任和杜筱雨再次来到长社,已经进入夏末,白天张任和杜筱雨到长社大街上闲晃,天未明之际,张任带着戏忠进入荀家别院,这段时间荀采一直住在荀家别院,但戏忠没有打扰荀采,只是听从张任的安排,张任进入荀氏别院就将听觉铺张开来,然后让戏忠从后门出去,刷个牙,然后跑路,而白天戏忠和荀采约在西山,卿卿我我。
这段时间荀采也烦,阳翟传来消息,自己父亲答应新野阴氏的建议,提前及笄,然后嫁入阴家,几次招荀采回去,但是荀采没有回去,热恋中的女孩怎么会有理智呢?特别是荀采这种感性的女孩子,感性远超过了理性,这事情荀采一直没有跟自己的情哥哥戏忠说,当然张任也不会说。
一个身着棕色深衣的青年骑了一匹上等好马,在长社南门,看了看城墙上那两个字“长社”,青年笑了笑,然后进入长社,进入长社最好的客栈,这客栈是钟氏的产业,青年对这钟氏客栈没啥感觉,各地世家开的客栈也就这样,住过龙门客栈的对于其他客栈都索然无味,仅龙门客栈的大堂就可以让其他客栈黯然失色,更别说大堂之外的喷泉,各地世家都想模仿出龙门客栈的味道,却模仿不出来,那玩意更神迹一样,水能往上流,但是每个龙门客栈前面都有个喷泉,让人赞叹不已,后来龙门客栈的广告词就更牛了,“一直被模仿,却从来未被超越!”,据说龙门客栈天字号房间的茶具和酒杯都是琉璃所制,每一套都是两百万的价值,这足以让模仿的世家都开始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