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公怔了怔,眼前这太守的嘴巴也真厉害,神话都被他说了一遍,甘罗和项橐自己当然知道咋回事,那桑弘羊十三岁是在打下手好么,说难听的就是端茶递水做学徒好不好,至于徐璆,那是徐氏的背景,真的厉害的话立下战功会像现在这样闲置在家,没事钓鱼,或者找人吹牛去?但也不由得转身看向自己的两个学生,这两个是自己诸多学生中最有潜力的两个,他们真会跟那些神童相媲美么?
“他们?”
“哈哈哈……当然,刚才陛下的口谕传来,使者刚前脚走,长者你就到了。”张任掩饰一下自己的表情,顿了一下:“明年的比试知道吗?刚才陛下口谕,让我代表鸿都门学参与!”
“这怎么能行?太守大人是南阳太守,怎么可以对付荆襄鹿山?”
“可不是么?我打算上京与陛下理论一番!”
庞德公突然间感觉到身后两只小手搓了搓自己的背,庞德公恍然大悟,“那好,等太守回来再说!”
张任端起茶盏喝了一小口,笑而不语,两个小童的小动作,张任自然是清楚的。
庞德公,看到张任端茶,站了起来,“那么大人你先忙!”
“不,长者前来,晚辈应该宴请……,志才……”张任正好要安排。
“不用了,张大人,我这还有点事!”庞德公不想留在这尴尬。
“那么,晚辈送你!”
“太守大人,你留步!”
张任将庞德公师徒三人送出府衙,远远的目送他们。
“少主,你这妙啊!”
“志才深懂我心!”
“少主,在此时就应该韬光养晦!”
“嗯,等,陛下的使者不日即到!将谢云、风翼叫过来!”
“是!少主你是想?”戏志才当然明白张任想什么。
“志才,你来考考他们,看他们才学!”
“是!”戏志才下去。
张任敲着二郎腿,闭着眼睛思考着,自言自语道:“姐姐和妙语宁愿栖息于烟花之地,也要将你们两个小子的学业继续,才学天赋应该不低吧!”张任一直没将两人当一回事,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也进入了误区,因为他们都是非历史名人,但是刚才想诸葛亮事的时候,这时代出身太重要了,谢云和风翼的出身不怎么样,最多也是在县里做掾吏,不可能青史留名,就像子尼,王佐之才,又能如何,三十岁了,还在雒阳令手下做掾吏,不是后来学弟曹操发达了,或许满腹经纶也没用,很多人因为没有机会念书,就算有天赋也没用,现在刘宏给了一些穷人家的孩子一些机会,自己手里的孩子们未必就差,说不准给了他们机会,未必不能冒头,何况,风翼和谢云也曾经在鸿都门学念过几年书,叫来问问。
“来人,发消息给军师,询问谢云情况!”
“是!”
过了几天,张任在堂中坐着,还想着这些书院可能派的人。
“少主!”戏志才走进来。
“这谢云和风翼不得了,虽然不是神童一列,但思维敏捷,对四书五经很精通,引经据典很熟练,少主是想让他们代表鸿都门学?”
“嗯,陛下还是希望鸿都门学有个好名次,虽然不敢说比得过荀彧、司马懿、诸葛亮、庞统还有郭嘉,但可以试着压倒太学!”
“少主知道奉孝?”戏志才大惊,这郭奉孝可是荀家藏起来的大才,与自己一样,外人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没想到少主都知道。
“当然,志才奉孝皆是大才!”
“少主想谋划奉孝过来么?”
“不想!”
戏志才很奇怪,“为什么?”
“未来志才就会知道了,志才的能力至少是一州刺史,甚至庙堂之上九卿之位,而现在我们的庙宇就巴掌这么大,委屈志才兄了。”
这些日子张任明白这位戏志才虽然历史留名,但时间极其短暂,犹如流星,但是实际能力不同一般,如果不是考虑出生,说不准三公也行。
“少主,这是我应该的!”戏志才虽然开始的时候有些不情不愿,但是倒现在为止,已经早就安心在张任身边了。
一个护卫进来,“少主,军师有信息来了!”然后递上信息。
张任伸手接过来,看了一眼,“这谢云从小念书都是第一,不容易啊!风翼也算是中上,把这两个现在叫来吧!”
很快,谢云和风翼进入府衙,进入后整齐划一的跪下:“拜见少主!”
“起来吧!两年不见,大有长进啊!”张任看着两个小子,一个十四岁,一个十六岁,已经是陷阵营预备队了,虽然比大人慢很多,但是两人已经很不错了,特别是风翼,武学底子好。
两人起身,收脚,站的笔直的。
“我现在问你们,如果从军还是从政,你们怎么选择?”
“从军!”两人齐喝。
张任微微一笑,的确,这是自己想要的效果,少年从军,那股热血存在心中。
“谢云,你来说,为什么?”
“报告少主,人要有气,要有傲气、胆气、勇气、雄气,从军可以拥有傲气、胆气、勇气、雄气,一身正气,从军之后才知道个人的渺小,战友和战友之间的挡拆、保护,还有无私地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