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随着一声从恶梦中的惊醒,当代教皇乌尔班八世从床上,自己把自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此时,仍然是夜阑人静之时,半夜惊醒的教皇,却无心睡眠。
他辗转反侧,久久不能成寐。
皱着眉头侧耳倾听,幽深的夜幕之中,似乎不时传来诡异的惨嚎之声。还有若有若无的哀鸣啼哭,犹如鬼泣。
再联想一下,上个星期那次大游行的画面,他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不久前,教会硬着头皮组织了盛大的宗教游行,动成千上万的教士和信徒。结果却是弄巧成拙!
游行才刚刚开了个头,参加游行的人就已经吐血倒毙了一大片,剩下的人吓得丢了十字架和圣像,四散而逃……
乌尔班八世痛苦地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做的越多,死的人越多,相反,只有让所有人都四散分开的生活,生存的机率才会大一点。于是,这位节操还算有不少的教皇,拼着面子不要,下令瘟疫结束之前,全欧洲一律禁止举办宗教游行和集会。
(从这一点上来讲,这位教皇的节操显然比朱子龙要多那么一点。59分和6o分的区别!)
只是生不生病,似乎和节操没啥关系,而且游行的时候,许多人都得了病,只是在潜伏期而已。于是,当教皇下令不再游行时,接下来的日子里,仍然每天都会有人倒霉的中招。
每天都有病人突然跌倒在大街上死去,或者冷冷清清在自己的家中咽气,直到死者的尸体出了腐烂的臭味,邻居们才知道隔壁生的事情。
丧钟长鸣的教堂,一时间,成了圣城里,每天按时叫醒大家的闹钟。
有些人实在是受不了,丢下了自己的家园、亲人和财产,逃出了城市。宁可带上简单的武器和生活用品,跑到深山里去当几年野人,也不愿意生活在城市里了。
(你还别说,这样做的人,还真可能活下来。只是当野人久了,就会与文明社会脱节了,而且野兽和其它饥病,也是个问题。)
根据最新的统计结果表明,阿维尼翁全城已经有,过七八千座房屋成了鬼屋,约四五万人或已经生病死亡,或者已经在等待死亡的到来。
(这座城市总共,也才最多十几万人,可想而知,情况有多惨!)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在浩劫面前,不要说庇护信徒,教皇连自己都拯救不了!
当阿维尼翁的教皇宫,也开始散出尸臭的时候,教皇的节操也不要了。
小命要紧!
跟历代那些铁血教皇不同,乌尔班八世一生的所作所为,也就是在处理伽利略的事件中,出了点名。
伽利略宣扬哥白尼的学说,写出了《关于两个世界体系的对话》,系统论证了哥白尼体系的正确性,宣告了克罗狄斯·托勒密大地中心论的破产。
乌尔班八世借口《对话》一书是罪名,将年近7o的伽利略押解罗马宗教法庭,经过四次“审问及考验”,迫使他在1633年6月21日表声明,宣布托勒密学说正确无疑,对自己的错误进行了悔过。
除此之外,他并不是一个强势的教皇。
个人生活,和贪官污吏差不多。贪污,喜好奢华和享受,沉迷于音乐、诗歌和绘画,还有不少情妇和私生子,以及一个大肚子。
在宫殿里也爆瘟疫之后,这位颇有后世“小清新酒精考验”风格的教皇,终于害怕的也逃跑了。
如果是在平时,教皇的这一做法,肯定会让教会其它众人群起而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