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净厌恶地说道,“因为良姜在知道先知他娘的要干什么之后,立刻他娘的趴到地上苦苦哀求。最后她被绑住两只手腕吊在她自己的马车上,马车一边绕行那我忘记在哪里的村子,她一边他娘的挨鞭子。她自己的那些他娘的随从都站在旁边看着,就像是一群绵羊肚子的农夫。”
“抽完鞭子之后,”于彪说,“良姜感谢了先知的仁慈,就像贵族被离一样。”他的声音太意味深长,让湘儿感到不舒服,他在强迫湘儿接受一种道德规范。“湘儿,他们会这样不是没道理的,他们的脑袋因此才没有被先知给插到树桩上去,而你的脑袋差点就要被插上去了。如果我们想帮你,我们的下场也会和你一样,先知对任何人都绝不宽容。”
湘儿吸了一口气。先知怎么能有这样的权力?而且他的权力显然并不止局限在他的信徒中。不过话说回来,贵族们往往并不比农民聪明,以湘儿的看法,他们之中有许多人还要更愚蠢。
那个戴着一堆戒指的白痴女人一定是名女贵族,绝对没有商人会戴绿莹火石。但海丹肯定有自己的律法、法庭和判官,他们的君王在哪里湘儿记不清海丹的君王是男是女,锡城人不会和君王们打什么交道。负责维护正义与公平的不正是他们和贵族们吗?不过,无论令公鬼在这里做了些什么,都与她无关,和被一个疯子蹂躏的一群白痴比起来,她还有更重要的问题要担心。
但湘儿还是好奇地问:“他是要阻止男人和女人们看见对方吗?如果没有婚姻,没有孩子,他难道没想到这会变成什么情况?他要阻止人们耕种、编织或制鞋吗?只为了让他们一心想着令公鬼?”她故意很清楚地说出这个名字,这两个男人像令公鬼一样嘴里塞满了“真龙大人”,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我告诉你们,如果他真的要规定女人们如何穿衣服,他会引起一场叛~乱,一场反抗他的叛~乱。”平陆一定有个像女事会一样的组织,大多数地方都有这样的组织,大约称呼不一样,大约那根本不是个正式的组织,但总会有这样的东西,负责处理男人们没有足够智能解决的问题。这样的组织可以让女人们避免不正当的穿着,而且实际上,它们确实在很多地方发挥着这样的作用,但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允许一个男人染指。女人不会去插手男人们的事情,当然,有必要的时候除外。男人们也不该随意干扰女人。“我觉得,如果他要关闭所有酒馆,男人们也同样不会有什么好的反应,我从不知道有哪个男人能不喝一杯就安安稳稳地上床睡觉的。”
“可能他会,”于彪说,“也可能他不会。有时候他会着急地去处理问题,有时候他却会忘记,或是把问题放到一边,因为他遇到更重要的问题。”
于彪又冷冷地说道:“至于他的追随者们会怎样一语不发地接受他的摆布,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湘儿发觉现在他和乐净走到了她的两侧,正警戒地审视着街上的行人,就连她也能看出来,他们两个随时都有可能在转瞬间把剑抽出来。如果他们真的要执行令公鬼的命令,湘儿就有新的问题要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