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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着了吧?,帮我照看一下她,我和李杰出去买点东西,谢谢了。”
“姐夫,别客气,蕊蕊是姐姐在这世界上唯一留下的孩子了,我不关心她,谁关心啊,你们出去透透气吧。”说完,还对李杰说道:“李杰,把你哥看着点别再让他又去找别人刘医生麻烦了。”
“不会了,我只是想静静。”
“不会的,放心,我们就出去转转,把饭吃了就回来替你。”李杰一副你的意思我懂。
府南河边。
12月的CD市天空一片灰暗,就像一大块在污水里泡过的烂棉花一样,丑陋,厚重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再看看那绿油油的河水,就像绿油漆一样的粘稠,还发出轻微的恶臭,让李恸的心情变得越来越痛苦。
“哥,在想什么呢?”李杰提着一打百威听装,来到李杰旁边坐下,递了一听给李恸。
李恸灌下一大口啤酒,默然不语。
“哥,别这样,如果嫂子还在的话,也不希望你这样”
李恸一口气喝完一听,又开了一听。
“嗨,没你这么喝的,空肚子这么喝要吐的。”
李恸依然什么也没有说,仍然两眼无神的望着绿油油的河水,一听又一听的喝啤酒,丝毫不理会李杰说话。
“嗨,你特么的不要再喝了,一打啤酒都快被你一个人喝完了,你想醉死哇?你死了,蕊蕊咋个办?”李杰一把夺过百威,对李恸吼道。
“我特么早就想死了,十多年前我爸妈车祸走了,那个时候我才上大一,如果不是雅婷陪着我,我特么,早就自杀了,呜呜......前几年年雅婷难产,也走了,现在特么都还没有抓到人,呜呜......现在蕊蕊也要走了,那个瓜货说她......只有......3个月了,我特么的还活着干啥子......呜呜呜......”李恸紧紧抓住李杰的手臂,慢慢地跪了下来:“有时候我真的觉得现在的生活就像一个囚笼一样把我关在里面压得我好难受,喘不过气来......呜呜呜......这就是我的命么?”
“别哭了,哥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啊,嫂子在那边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子啊。”
“呜呜呜......活在这世上太没意思了,我还不如等到蕊蕊走了,一起去那边陪她们,还有爸爸妈妈......呜呜呜......”
“哥啊,不是还有我和雅菲吗?有什么难关,我们一起度过,蕊蕊的病治不好,我们就去北上广,国内治不好,我们就国外找,总有办法对吧?我们是亲戚,如果是钱的话,我和我爸妈一起想办法,就是卖房子也要把蕊蕊治好!我们是兄弟啊!26年的兄弟啊!”
“没用,呜呜呜......其实我也不知道刘医生说的是真是假啊,哪有癌细胞扩散全身上下都长肿瘤的......治不好了......”
“你特么长那么大个,咋个就这么软弱,我们都没有放弃,你就灰心了,你这辈子真是白活了。”
“哎,我知道你是安慰我,呜呜呜......我......是不是真的无能啊......”
“哥,不是的,任何人遇到这样子的事情都是......唉......”
“呜呜呜......我真的觉得如果过没有我这个人的话,爸爸妈妈,雅婷,蕊蕊都能好好活着,我真的是个扫把星,为什么死的不是我,是他们,呜呜呜......”
“哥,这不是你的错啊,要怪就怪老天爷啊。真的不关你的事,可能都是命吧......”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李恸一口气喝下一大口啤酒,本来浑浊无神的双眼爆满了血丝,狠狠地盯着飘在天上灰暗的棉花。仿佛用尽这一生的力气,夹杂着一辈子的愤怒,把手中的易拉罐扔上了天空“老天爷,你TM不长眼吗!你TM的去死吧!!!”
易拉罐就像一颗流星一样飞向了灰蒙蒙天空......
而李恸因为用力过猛,狠狠地向后倒了下去......
“哥,哥,怎么了,怎么就倒了......”
就在李恸昏厥之前,隐隐听到了一个愤怒地吼声:
“伊特恩文兹,你这只卑鄙的偷袭者,懦弱的爬虫,奸诈的腔肠生物,你妄称世界吞噬者,居然跨世界来暗算我,就算我的躯体毁灭了,我的灵魂也不会湮灭!因为我是贝鲁赛巴布!!!我擦!!!啊......”
“这就是一场阴谋!针对我的阴谋!伊特恩文兹这个吃货怎么也会骗人了?我再也不相信什么神器圣器的了!什么辣鸡玩意啊!咦,这是哪一个位面?不行,我被那只爬虫算计,现在太虚弱了,先找个宿体吧,要不说不定灵魂就会消散的,而且灵魂状态万一被这里的土著神发现就糟了。”
“这个,咦,这个灵魂,好奇怪!这个身体和灵魂完全不搭啊!要不……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