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学员们突破一圈后,短短半年,所有学生都进入练气后期,甚至有四位同学都已经突破到筑基期了。
由于郝运相当于花费别人五倍时间来亲润自己的身体脏腑,不过由于先天之体也不比别人慢,现在也进入练气后期了。到了这里,别人进入筑基期就比较简单,但是他就比较头疼了,他现在丹田是五种灵力,他原想这五种灵力是不是可以混合成无属性灵力,事实是不行的,这说明无属性灵力构成是比较复杂,不是简单的认为是五行灵力混合在一起的。这样的话,他要开辟灵湖就只有在五行当中选择一个,或者开辟五个灵湖,说实话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丹田够不够大,结实不结实。再说,他开辟一个灵湖就相当于进入筑基期了,在这样情况下还能继续开辟灵湖吗?所以他很头疼,后悔当时试着转换灵力,现在丹田中五个灵力团也把丹田撑的满满的,这也是个炸弹啊。
沈仙现在也很头疼,她现在已经进入筑基后期了,修炼速度惊人。自从功法问题解决后,她所在的零组的学生,进展都比较快,毕竟这组的待遇明显好于一组。
沈仙头疼的是进展太快,由于研究院还拿不出金系金丹功法,她头疼要不要先突破到金丹期再说。之所以这么快也是跟她的先天之体有关,不过更重要的是,她以前的修行经验。沈仙来自灵都,可以说是灵帝眼皮地下的人,不过由于是个破落家族,也没人在意。
当然这个是明面上的说法,事实上,她确实也是这个破落家族的一员,不过从小就不在家族里长大,也是由于这次研究院成立才悄悄回到家族里,然后才进入到这次实验班。
沈仙的先天之体也是服用复生丸的结果,不过沈仙并没有改魂频,因此她更痛苦。
沈仙没有在家族出生,事实上家族以前也不知道有她,她父亲出门在外无意中遇到她母亲,于是情投意合,然后母亲就怀上了她。父亲回到家族后,原本准备跟家长提出要迎娶她母亲的时候,家族遭遇大劫,灵帝派出队伍,把这一家男的修真者全部抓起来,下了大狱,后来定了叛灵大罪杀了,整个家族就留下几个婴儿和女人,家族一夜之间完了。
母亲生下她后,特意去灵都走了一趟,回来后就带着她远走高飞。
她母亲的修行资质一般,但是她非常好,短短20多岁就到了筑基后期随时可以突破到金丹期,可惜由于功法问题,她也想找一个起码能突破到化婴期的功法,母亲看到她这个情况,才告诉她的父亲家族的事情,并告诉她,沈家可能会有这样的功法。
她之所以修行资质很好,包括她母亲也不知道,其实上她是一体双魂的人,也就是说她身体里实际上有两个灵魂,平时待人接物主导的都是姐姐也就是沈仙,她是妹妹沈婉,这样她们相当于两个人在修炼,一个睡的时候总有一个人掌控着身体,而且修炼的时候,两个人还可以一起商量;突破的时候两个人可以一起掌控,所以她修炼速度非常快。只是因为功法问题把她卡住了,否制她早就一飞冲天了。
于是她就联系父亲家族沈家,家族的老人也就是她奶奶说,功法是有,但是由于男人被杀,家族口头相传的口诀也就没传下来,目前功法只能到金丹期。
她非常失望,沈家一直和她联系的人是她的大堂姐,一来二去两个人关系相处的非常好。本来沈家是要派她的大堂姐去混进研究院的,由于沈家基本败落,也没什么人好选择,大堂姐只能冒险做魂变手术然后服用复生丸。大堂姐对自己做魂变手术完全没有信心,应该就是故意把这个信息告诉了她,当她得知这个消息后,觉得是个机会,而且她天生双魂,魂频本来就不一样,就主动跟奶奶说,自己愿意替代大堂姐去试试。于是,她就装模作样去做了魂变手术,她到了手术台还没正式开始做,就换上妹妹的魂频,表现出已经成功了,做手术的医师只要能拿到钱就行,也没去做什么澄清。不成想,聪明反被聪明误,等她服用复生丸的时候,姐姐沈仙的魂魄当着她的面被药力活活磨灭掉,最后就剩下妹妹的魂魄,成功的代价特别高昂,实际现在她应该叫沈婉,不过她为了纪念她的姐姐还是叫沈仙,为了她父亲还有姐姐,她必须找出一条路,她越强大越有可能报仇雪恨。
对于沈仙来说,复生丸的记忆让她挥之不去,所以,当她看到郝运的时候,就马上意识到,这也是一个服用复生丸的人,不过他们并没有机会交流,她也不打算交流,毕竟这是一个痛苦的回忆。
第一天课后,她在宿舍尝试修炼的时候,就觉察有些不对,所以,她故意做出受伤的模样,果然来人过来救治,然后就顺利的来到了零组。
在零组,她得到零组研究组组长刘医师的喜爱,所以,修炼一直顺风顺水,而她也没有坚持什么五行大全,专心修炼金系功法,进步飞快,很快就突破筑基期,现在她修炼的是研究院给出的金系筑基期功法,同时她还修行刘医师给她准备的可以突破到化婴期的功法,当年研究院的设想确实没错,她可以自由选择功法,不论是金系筑基功法或者刘医师给的金蚕吐丝功法,两个功法的路线运行非常顺畅,互不影响,现在对于她而言完全可以用金蚕吐丝功法来突破金丹期。她之所以想尽快突破金丹期,是因为当年送她进入实验班的组织大佬跟她说的话,这个实验班最多只能存活十年时间,十年以后如果不能突破化婴期,就是蝼蚁。
潘师来到郝运的宿舍门前敲了敲门,郝运来到门前,才发现原来是潘师来找他,赶紧迎进客厅,请潘师坐下后,正准备问潘师想喝点啥,潘师摆手让他不要忙了,郝运站在潘师面前,问到:“不知潘师找学生有什么事情需要学生做吗?”
潘师笑了笑:“法研会张老板还躲着不敢见人吗?”郝运感到一阵心寒,原来潘师早就知道他是法研会送进来的,不知潘师到底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