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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们脸色灰败地目送夏鸣和唐晓棠他们离去,他们终究没有胆量联合起来反对杨远昌。艾利略死掉对他们来说,的确会痛得跟割肉一样,但杨远昌握着的那些把柄,足以让他们进监狱。
“其实把杨远昌的情况跟他们说说,至少能拉拢一些人的”,看晓棠像是有些不甘心,夏鸣又扮起了狗头军师。
“没必要了,能拉着杨远昌一起下地狱,艾利略这块牌子也值了”,晓棠不是犹豫反复的人。
她又得意地道:“我已经拉拢了那个米勒,让他把各个研究所护好,等艾利略死掉的时候,就把这些研究所连人带东西一锅端!”
晓棠也是有心机的……
来艾利略这一趟,虽然没有吃下艾利略,收获却已超过夏鸣的预料。遗憾的是杨远昌把自己藏得很牢,视频会议的地址经过了多重掩护,夏鸣没有找出来,只能以后再打这条落水狗了。
为了不让杨远昌迅速套现,夏鸣交代公关顾问,把晓棠即将获得拉斯克医学奖的消息马上传播出去,同时附带介绍晓棠的研究成果,让大家知道艾利略快完蛋了。
夏鸣一行人在下午回到旧金山,准备乘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回华夏。
杨远昌倒有一点没说错,美国的“爱国者”正在行动,而且动作很快,一大早就有联邦调查局的两个探员找上门来。
来的只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探员,看样子还是fbi刚从大学毕业生里忽悠来的懵懂青年,很客气地请夏鸣去旧金山的分部做个调查,理由是怀疑他跟拉菲尔德博物馆爆炸案有关。
夏鸣说马上要赶飞机了,探员申明只是做一些笔录,如果误机的话,fbi会承担机票改签的损失。当然。这也是委婉的表示,不去的话,海关肯定是过不了的。
看他们脸上的真诚,如果不是毫不知情。被上司丢过来趟雷,就是从好莱坞挖来的演员。
夏鸣相信是前者,他们的表情是拘谨中有景仰。刚出电梯,离夏鸣房间还有二三十米的时候,女探员就在说一定要找他签个名。
所以夏鸣确信。这两个探员应该不知道,至少有三队sat布置在了酒店外面。
【跟领事馆通个气,不要担心,我有准备了。】
晓棠关切地在神聊上问,夏鸣安慰了她。
现在只是针对他,这很好,他还在担心对方会拿晓棠来要挟。
在卫星地图上查探过fbi旧金山分部的情况后,夏鸣说:“我会跟你们去,不过由我的司机开车。”
探员也没拒绝,由文德华驾车。将三人送到了地头。
“噢,我还是忍不住了,夏先生,我非常喜欢你的观点,人人都要保护自我意识,请给我签个名吧!”
下车后,女探员鼓起勇气,向夏鸣递上纸和笔。
“没问题!”夏鸣潇洒地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随意地道:“不过你们的政府未必赞同我的观点。”
“政府是最坏的”,女探员说:“所以我才会加入fbi。让自己变成坏分母上的好分子,哪怕只是一丁点,也能让政府有所改变。”
“真羡慕你的……天真呀”,夏鸣笑道:“你也让我对美国的印象在分子上变好了一点。希望接下来在分母上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上面说只是例行公事”,女探员眨着眼道,似乎有所暗示:“如果你是美国人就好了,我们很希望出个你这样的英雄。”
夏鸣笑笑,忽然突兀地问:“你买股票了吗?”
女探员愣愣地点头,就听夏鸣说:“那听我一句忠告。马上去卖掉。”
目送夏鸣进了接待室,两个探员对视一眼,迷惑地耸耸肩。
接待室就在二楼,门一直开着,门口也没有像影视剧那样站着荷枪实弹的警卫,等了好几分钟,才有个便衣探员端着水杯进来。一切都平静自然,没有一点令人警惕的迹象。
夏鸣却暗暗冷笑,套路啊……
窗户外,大约百米远的两处楼房里,正有两把狙击步枪瞄着他,楼下也有两队武装探员在待命,楼外的街道,两头都有警察守着。
按照杨远昌的说法,这是准备从白道上摆平他。
这般布置不是要从肉体上消灭他,根据夏小颜从fbi和警方电台窃听来的通讯,他们是在防备动力装甲闯入,要知道那玩意已经成夏鸣的另一个标签。
夏鸣很好奇,他们准备怎么做?用什么借口?
“夏先生,拉菲尔德博物馆的馆长控告你抢夺藏品,炸毁博物馆,后者是联邦重罪,这就是把你请到我们这的原因。”
探员是个中年白人,把水杯递给他,语气随和得像是跟朋友聊天,却连姓名都没通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夏鸣装傻。
汉考克果然没死,这让他松了口气。至于这两项罪名,美国人的确可以追索到事发当天他在安那波利斯,而那部只剩钢水和残渣的动力装甲似乎也跟他有关系,但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直接证据。
动力装甲不是跟着他本人进入美国的,文德华从黑市上买的炸-药也是通过隐藏渠道。他在安纳波利斯行动的时候,只有文德华知道他在操纵动力装甲,安保公司的保镖甚至可以帮他作证跟此事无关。
“不用玩这一套,夏先生,我们确实没有证据在法庭上定你的罪,但必要的话,我们也不用走法律程序。当然,我们完全可以当这事没有发生过”,探员两手撑着桌子,俯视夏鸣,用身体语言制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