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凡平看到天成的神情,猜想一定有什么大事,心里不免觉得刚才的话说得有点儿重,于是改换了口气说道:“也许是我只听信了流言蜚语,不过我担心你有了些钱变成解放前的地主老财,我是害怕你变质啊!”
任凡平的话把天成的思虑拉了回来:“叔,这个你放心,我再怎么富,也绝不会变成不管村民死活的地主老财,再说我现在是村里的支书,我想做的不是我自己富起来,我想着带领大家一同富起来,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恐怖呢?再者,你说的这话,在我们村里并没有人这么讲的,能讲出这些话的一定是由于他们个人原因没有入股于我猪场,而又别有用心的奸佞小人,这些人唯恐天下不乱,你看刚才接的电话就足能说明这个问题!”
天成越说越来气,这么多年的农村生活,还是第一次这么说话。
任凡平心里豁然开朗起来,自己的闺女婿这么多年,从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来时担心其为富不仁的想法立即消失了。
“你看,我只是听到这流言,就急急赶了来,你不是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怎么?看你刚才接的电话,好像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任凡平试探着问道。
“别提了,现在遇到的麻烦也正是与这流言有关,刚才接到镇上打来的电话,他们与你一样听到这样的恶语,并且提到如果调查是真的,估计就会停掉我们村的村民贷款,到那时才是我面临的最大难题!”天成摊了下手无奈地说道。
任凡平盯着天成的愁容,略有所思道:“看来你是遇到什么看你不顺眼的人了,不然怎么会告到乡镇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