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只见他头一垂,彻底的傻比了,彻底的像条死狗一般了。
门外走廊里的杨所长听着办公室内的动静,他也是怕出人命,由此,他慌是推门进来了……
他一进来,瞅着林秋还在踹着刘栋,由此,他惶急道:“行了行了!住手!别打了!”
听着杨所长这么一说,林秋这才停止下来,然后还不忘郁郁的往刘栋的头上啐了口痰:“呸……”
而杨所长瞅着刘栋像条死狗似的卷缩在墙角那儿,且还有血迹,由此,他也是担心,所以他慌是过来一把拽着林秋,一边问道:“这……什么情况呀?怎么会打起来呀?”
林秋也就说道:“他突然拿烟缸要砸我。我这……也算是正当防卫吧?杨所长你要不信,烟缸还在地上呢,你们验一下烟缸上的指纹就知道了。”
忽听林秋这么的说着,杨所长心里则是在想,这确实是他玛的高招呀!
但是,瞅着刘栋好像真快不行了,由此,杨所长也就忙道:“好了好了,行了行了,这儿还是交给我们警方来处理吧。”
“……”
一会儿,杨所长打电话叫来了几位警员,对现场进行了一番简单的取证什么的,然后又将那个烟缸作为证物给封存了起来。
因为烟缸上确实全是刘栋的指纹在上面。
忙完这一切之后,杨所长这才慌是伸手探了探刘栋的鼻息,见得还有气,他也就放心了,于是,他这才安排人打电话叫120来。
之后,等120来,刘栋也就被担架给抬走了,送往医院急救去了。
……
不过,林秋心里有数,就刘栋死肯定是死不了,但绝对够他受一阵子了。
所以他见得杨所长那般担心刘栋会死,他也就忍不住偷偷的在杨所长耳畔说了句:“放心吧,下手轻重我心里有数。”
“……”
大约半小时后,身在市府的刘余年刘副市长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他儿子刘栋被打断了三条肋骨,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忽听这个消息,刘余年也是突然恼火了起来……
由此,他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新港派出所的杨所长,问责。
杨所长也就忙是解释道:“那个……领导,这事是这样的,关于砸车那事不是要求私了么?我也是在做工作不是?这不都在我办公室谈私了的事情么?突然,我内急,也就说要他们俩先谈着,我才刚去一趟洗手间呢,一回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就打起来了。后来我一问才知道,是刘栋先拿起烟缸要砸林秋。林秋可能出于自卫,也就出手了吧,但我也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反正这事,也是刘栋先挑起的。”
这听得杨所长这么的一说,顿时,电话那端的刘副市长也是有些郁恼了……
因为这事要是真是这样的话,确实是不太好声张。
再说,又是他儿子刘栋砸人家的车在先。
想来思去的,最后,他刘余年也就说道:“反正这事……我儿子现在伤势这么严重,都进医院了,所以……你们所里就看着处理吧!”
杨所长则道:“领导,我斗胆说一句,这事……怕是最终还是得要您出面来协商一下?”
刘余年也就说道:“那协商什么呀?先把人抓起来再说!”
杨所长忙道:“领导,这事……您怎么也得分个青红皂白吧?毕竟林秋只是正当防卫,虽说他防卫可能有些过当,但是这不是他主观意识上想去伤人,所以呢……他的态度也很好,也说愿意承担医疗费,这样的话……我们也是没有理由直接抓人不是?况且,他的车又是被刘栋给砸了在先,这事都还没处理好呢!所以……领导,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