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脸色一寒,拉下脸来,“贺兰将军。”
听到高远的语气不善,贺兰燕一吐舌头,“好了好了,尾军就尾军好了,这么凶干什么?要吃了我啊?”
一语说完,满头小辫飘扬,竟是扬长而去,看着她的背影,高远不由苦笑,以后再也不能让这个丫头跟着自己出征了。
上官宏提着他的大铁棍,跃马而出,在他身后,红衣亲卫营如同一片流动的火海紧紧相随。
“锋矢阵!”上官宏高举铁棍,大声喝道。
“我为锋锐!”杨大傻一声厉喝,跃马上前。在他身后,第一边的一百多人以杨大傻为箭头,迅速组成了攻击阵容。
“我为锋翼。”
“我为锋卫!”
一声接一声的厉喝之声响起,在激昂的战鼓声和马蹄声,火海一般扑出去的红衣卫们在高速的奔行之,转瞬之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箭头模样的阵形,滚滚迎向已经只有数百米远的东胡骑兵。
“组阵!”另一边,贺兰燕喝道。
黑衣骑士们摧动马蹄,以贺兰燕为心,一层一层地裹了上来,一个稍微有些狭长的长方形出现在众人的眼。
“出击!”
五百余名黑衣军几乎在同时摧动战马向前,他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举枪!”
哗的一声,五百柄长枪同时斜斜向上。远远看去。就如同一片移动着的钢铁丛林。
看着那五百名黑衣军整齐划一的动作,高远微微有些失神,这让他想起了某个时代之,曾经威震天下的重骑兵,那些连马都披上甲胄的如同坦克一般在战场之上横冲直撞地碾压敌军的重甲兵。
只可惜,威力的确巨大,但花菲也是天数字,更何况,这样的重骑兵如果拿来与东胡的轻骑兵作战的话,高远相信。失败的一定是重骑兵。不过以后有了钱,还是要组建这样一支重型骑兵,这样的重骑兵对付东胡人的轻骑不行,但在将来的某个时候,对付结成方阵的步兵,倒是一件不二利器。
身为锋矢的杨大傻自然不知道大战在即,身为主帅的高远,此时的心思早已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在高远看来。这一战根本没有什么悬念,自己甚至不需要投入公孙义的那支骑兵便可以解决问题。
“哟嗬!”杨大傻手里的陌刀狠狠地劈了出去,与冲在前方的一个东胡人的大刀重重地撞在了一起,杨大傻身子猛地后仰。握在手的陌刀刀杆剧烈的跳动起来,几乎要从他手里脱手飞出。而他的对手,在这猛力一撞之下,整个人竟然向后飞了出去。一边飞,一边吐着血,他手里的大刀的刀锋。已经有半截被劈得不知去向。
他是东胡宇部的一员勇将,力大无比,但他从来没有想到,单纯的比力气,对面的这个丑陋的燕人,居然也比他强,人飞在空,视线已经模糊,但他还是竭力想要看清对面这个人的模样。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卟嗵一声坠往以后头源源不绝的马队之,一根硕大的马掌踩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喀嚓嚓的脆响,也不知断了多少骨头,他的上身向前仰前,更多的血从嘴里喷出来,但下一刻,一切都结束了,又一只马蹄落在了他的脑袋上,卟的一声,便如同踩碎了一只西瓜。
杨大傻当然不会去关注一个注定要死的家伙,此时他正手忙脚乱,一刀劈飞了敌人,自己也是门大开,迎面而来的一名东胡骑兵手的长矛毒蛇一般地直捅他的胸堂,而此时,他的两只手臂还在不停地颤抖,想要收刀挡格,却是有些力不从心。
眼看着杨无敌就要被一枪穿心,两柄陌刀从旁边探了过来,一柄格开了长枪,另一柄一个横扫,便将对面的东胡兵的脑袋砍掉下来。
是梅华与吴崖。两个人一直便在杨大傻的身侧,作为锋矢的卫锋。
“干得漂亮!”杨大傻难得的称赞了一声两个在他眼仍是菜鸟的家伙,“给你们一个及格分。”
梅华嘿的一声笑,看着杨大傻还在颤抖的手臂,大声道:“我为锋矢!”
杨大傻也知道此时不是称能的时候,战马一顿,梅华已是与他互换了位置。
红衣卫如同楔子一般深深地插入到了东胡骑兵央,而在东胡骑兵的侧翼处,五百黑衣军便如一把开山巨斧,平平地削了过去。没有停顿,每骑之间那一米的空隙,对于骑兵来说与步兵挤在一起没有两样,没有什么花哨的动作,唯一的战斗动作就是刺。不停地刺。
他们就这样平平地削了过去,转眼之间,东胡军尾部的二百余骑兵便没有一个还在马上。杀了一个通透的黑衣军军队形在原地就这样硬生生以一条边为轴扭转了过来,看得在远处观阵的公孙义洛雷眼角一阵乱跳,红衣卫生勇他不意外,但这黑衣军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打起仗来,怎么这么怪异。未完待续。。r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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