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之下,它猛地收缩身躯,仿佛排污秽之物一般试图将那枚五彩的石子排出去,但那枚石子就仿佛在它体内生了根,死死地黏在它半凝固的身躯中,就是俨然不动。
板红根慌了。
身体越来越严重的虚弱令它明确的感觉到了危机感临身,它拼了命试图摆脱体内那个牢牢吸附着它的身体的东西,但却是一直在做着无用功,反倒是将石头排出的动作将它的身体牵扯,一种几乎深及灵魂的痛苦令它痛不欲生。
头顶上的禁制似乎传出了些微的动静,它心中一凛,条件反射般朝着远处遁去。
那个人比体内的那颗石头可还要可怕得多。
至少要逃出那人的目力所及。
才跑出了一小段路程,剧烈的虚弱就几乎让板红根无法保持形体的完整。
不单只是体内被吸取的那种不知名的东西,还有遁术所需要消耗的灵力,也在一点一点的被吞噬。
这让它感到恐慌,如果这样保持下去,说不定它连这一片帐篷带都逃不出。
它决定不再使用消耗灵力相对较强的,隐蔽性强的遁术,而是钻出地面,直接用最快的速度逃出这一片被人族,或者是类人族统治的地方,确认安全之后,再想办法把体内那枚该死的东西吐出来。
它猛地朝地面之上冲去,在这个过程中,它突然惊恐的发现,那枚五彩的石头对它吸取的速度陡然间加快了,它的身躯也开始凝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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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帐篷之后,云凡将自己关在帐篷中,绞尽脑汁地想着要怎么才能从妖皇的手中把板红根抢过来。
安夏、童姥二人则各自在营帐修行。
白莲则站在云凡的营帐前,朝安夏的营帐眺望。
尽管她是个女妖,但她的脾气比大多数男人还要硬,她对安夏的担忧似乎表现得很平淡,但心里却已经宛若塞了两个黄连,苦得发涩。
想到安夏或许会有生命危险,她就不由感到心如刀绞。
更令她难受的事,这一路来,她似乎什么忙都没能帮到,甚至在路上遇到的几次危机,都多亏了云近南一行人帮忙化解。
她空有一身修为,却像个废人一样,这令她不由感到有种迟暮般的感觉。
(安夏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