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见的人多了,但着实没见过这么清奇的脑回路,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要将佢个女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刘一风掷地有声地说道。
“不、不至于吧,那毕竟是你青梅竹马啊?”
云凡眼角抽搐,有些无奈地说道。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衫,女人系事业嘅绊脚石,为咗东兴,搞死个仆街女人算咩?”
刘一风关刀一挥,眼神凌然,仿佛一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勇士,义薄云天:
“我总已经决定,你唔使再劝喇,我今日一定要将嗰剩女先奸后杀,请呢位兄弟带住大小姐同喺身后,一同见证我誓言!”
说完,他当先向前,朝别墅的楼梯走去。
“……”
云凡冷眼相看,跟在刘一风身后——
世上最难对付的人,就是看上去最蠢的人,若是草率地把这类人当成蠢货,等被坑的时候恐怕要被阴得头破血流,
他现在还是不能确定这家伙到底是在给刚回兔国的安夏挖坑,还是真的是蠢到一根筋的类型,只好静观其变。
刘一风的手下们正在四处围杀,将一众家丁、护院杀得落荒而逃,却无人能逃得出去,
由于徐莽家里人并不多,很快就将此处的局面摆平,徐家别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他们跨过前厅,稳步上楼,楼里的人基本都被刘一风的手下杀光了,几名手下正聚在一扇精致秀气的卧室门前,望着刘一风点头:
“大佬,除咗徐冬小姐,其他人都已经杀光。”
“徐冬做紧咩?”
刘一风淡然问道。
“在……在睡觉。”
那个手下怔了一下,说道。
“睡觉?咁好睡?”
刘一风愣了一下,随后冷哼一声,将门扭开,径直走入其中。
云凡抱着安夏紧跟其后,兔国的门有些矮小,像是正常房屋等比例缩小了四分之一,好在他低下头,倒也能钻得进去。
房中,一只兔子正在呼呼大睡,被子掀了一半,春光乍泄。
当然,一只兔子的春光乍泄也说不上什么眼福,甚至云凡脑子里想的不是什么旖旎的念头而是“这兔子有点瘦,煲汤可能不好吃”。
这只兔子睡得很沉,就连有人推门进来都没醒来,刘一风犹豫了片刻,走到兔子身前,轻轻将兔子推了推:
“徐冬,醒一醒。”
连推了好几回,那兔子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当她发现了身前站着的刘一风,顿时脸色一变,尖叫一声,用被子将自己裹住:
“你变态丫?求求其其闯进女仔闺房入面,人哋唔使嫁人丫?”
“……”
刘一风望着徐冬那清秀的面庞,抿了抿唇,握着关刀的手握得更紧了几分。
“过分,真系过分……算啦,睇喺我哋从识嘅份上,我就先原谅你。”
徐冬气鼓鼓地娇哼一声,望了一眼刘一风,有些不满地说道:
“你系代阿顺还刀吖嘛?”
“还、还刀?”
刘一风脸色顿时变得阴晴不定。
“系丫,我老窦已经将佢刀传畀我,仲话佢要练咩野空手武道,
“然后你手下阿顺刀唔见吖嘛,然后你哋又要去出去揾咩大小姐,就嚟揾我老窦借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