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惩罚者时,齐迹蹲在路边玩着地上的杂草,过往的行人都好奇的看向海鲜市场,刚才的枪声的确吸引了不少行人的驻足。
大概十分钟后海鲜市场里的惨叫声终于结束了,惩罚者拍了拍手上的血污大步流星朝齐迹走来。
“弗兰克,你的做法虽然很邪恶,但是我觉得还不错,所以你得到什么消息了么?”齐迹仰头看着走来的惩罚者。
“嗯。”惩罚者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带血的地图,上面有一处地方被用红色的马克笔给圈起来了……不过齐迹并不觉得那是马克笔圈的,那更像是刚才那个可怜的家伙的血。
……
大阪郊区一处传统的日式院落内,遍地血流成河,尸体如山一般堆砌而起,
还有一个人跪在惩罚者脚下瑟瑟发抖,随着惩罚者叩响了最后一次扳机,那个满身刺青的男人便无力的躺倒在了血泊之中。
被杀之人,正是齐迹和惩罚者在寻找的大木拓。
“ojbk了,又是一笔钱到账,接下来我们去做什么?”齐迹收起了手枪,伸手在死掉的大木拓身上摸了摸,摸出来了一袋白色的粉末,“哇哦,看看我发现什么了。”
“我和你不一样,嘴贱的韦德,有罪之人都将死在我的手下,我对雇佣兵没有任何好感……你们只是一群为了钱才做事的杀人机器。”
惩罚者夺过了齐迹手中白粉,塞进了大木拓脑袋上被打出来的洞里,接着又冲着大木拓的脑袋连开了几枪。
“哇哦……我可是一个有底线的雇佣兵,虽然我的话有点多但是我的思想一直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你知道的,我和你一样,只杀有罪之人,有秉信一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小,所以有的时候我不会瞎掺和那些破烂事让我自己的心情变糟。”
“你的嘴就和川普一样,不用指望我会相信你的话太多。”惩罚者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本子,他将那上面的一张照片用匕首划烂,这时候他的小本子里一张照片突然滑落向地面,
齐迹伸手去拾了起来,上面是一家四口的合照,除了惩罚者之外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儿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孩儿。
惩罚者不由分说的便从齐迹的手里将那张照片夺走:“不要碰我的东西。”
“那是你的妻子和孩子吗?”齐迹问道。
“跟你没有关系。”惩罚者说着背过身去,将照片重新塞回到小本子里,放进衣兜中。
“抱歉,弗兰克……我只能说我很抱歉,我能理解最爱的人离开身边的滋味,所以弗兰克,我会争取成为你的家人的。”
惩罚者叹了口气:“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还是变回平常的样子吧。”
“哦,好的弗兰克,接下来我们回洛杉矶吗,你什么时候考虑换一部智能手机我好拉你进脸书的好友?弗兰克你快瞧,这里有只蝉!”齐迹猛地伸手在附近的一棵树上抓住了一个虫子,“正如书中所说,我抓住了这只蝉就是抓住了整个夏天。”
“嘴贱的韦德,”惩罚者一脸无奈,“那是日本大蠊。”
“哦,其实也差不多不是吗?去死吧你这只伪装成蝉的混蛋!我最恨别人骗我了!”
齐迹丢开了那只大蠊,接着用手枪冲着它连开了五枪。
看到弗兰克笑了,齐迹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
伊万的公寓中……准确来说现在是埃迪的公寓中,
今天的公寓里只有埃迪一个人,伊万去公司里忙了,回来可能就晚了。
埃迪正坐在客厅的环形沙发上看着今天的报纸,最近主编不断对他施加压力希望他能再搞点大新闻,只要他能再搞点大新闻,就能给他升职加薪,要知道埃迪现在距离报社主编只有一步之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