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你到现在还没有说出你的理由呢?”司马徒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心情格外地轻松。“义父,我想寒封领导了‘梦幻楼’这么多年,如果光是靠武力那肯定是不行的,最主要的还是头脑,且不说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练功走火入魔,如果他能这么轻松被别人取代,那么这么多年来。他在‘梦幻楼’楼主的位置上是白待了。所以我认为一开始寒封就在布局,布一个将对他有异心的人一网打尽的局。”邬子虚说出了自己的见地。</p>
“还有呢?”司马徒追问道。邬子虚笑了,伸手摸摸自己的后脑,深情地说道:“还有就是小珏很像我的妹妹,我不想让她伤心。”</p>
“哦,万一寒封在这场赌局中失败了怎么办?”司马徒不禁问道。邬子虚想都没有想就说道:“我到时候是会去帮助寒封的,因为我现在还是‘梦幻楼’的人。”“你别忘了,你也是‘无痕会’的少主!”司马徒不快地说道。邬子虚摇摇头说道:“我那时我辞去这个少主的,但是义父你还是我的义父。”</p>
司马徒笑出声来,“不愧是我司马徒的义子,不久后我就可以安心让你接管‘无痕会’了。”他的声音虽然洪亮,但是邬子虚知道笑声是绝对传不到卧室外的。</p>
“义父,我……”邬子虚还想再说什么,司马徒明白他要说什么,就打断了他的话,语重心长的说:“子虚,你要知道,‘无痕会’的总舵主,不只是一份荣耀,同样是一份责任!”邬子虚听到义父都已经这么说了,他还可以再推脱吗?</p>
“子虚,你也该休息了,我还有事要做,就先走了。”司马徒话刚说完,人已经从邬子虚的眼前消失了。邬子虚走到窗前,看着天空的皎月,闭上了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义父司马徒现在所做的事,他虽然不同意,但是自己却无力改变这个现实。</p>
司马徒现在的确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他在做和寒封相同的事。寒封是在为寒玉登上“梦幻楼”楼主扫清障碍,司马徒要为义子邬子虚接管“无痕会”扫清障碍。他们都不想自己的继承人背上荼毒同门的骂名。</p>
邬子虚起床的时候天色还很早,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有出去散步,他只是在卧室外走了来回走走。他可不想寒珏一起床就看不到一个她熟悉的人,其实一个人面对分别最有感悟的就是离别后的第二天,当你睁开眼,没有看到往昔熟悉的人,那时后你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失去。邬子虚不想让寒珏去想她的爷爷和姐姐,寒珏应该是快乐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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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大哥,我一猜就知道你肯定在这里。”寒珏冲进了书房,对邬子虚叫道,脸上洋溢着得意的表情。“小珏,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啊!”邬子虚问道,的确现在是很早的。</p>
“听姐姐说,邬大哥每天早上都会外出酒楼散步的,小珏想陪着邬大哥吗!邬大哥,你说好不好啊?”寒珏祈求地看着邬子虚。邬子虚放下手中的书,无奈地摇摇头:“既然小珏都开口了,我能忍心拒绝吗?”说完他站起身,寒珏笑着走上前挽起他的手臂走出了书房,走出了“兴泰酒楼”。</p>
邬子虚回到酒楼时刚好碰到要外出的纪芙。今天不知何故,纪芙又用丝帕把自己的脸蒙住了。“纪姑娘,你有事啊!”邬子虚向她打招呼。</p>
纪芙看了看邬子虚身边的寒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轻轻说道:“邬老板,我现在去董城主的府邸。”说着就从邬子虚身边走了过去,眼睛有意无意间看了寒珏一眼。</p>
寒珏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挽着邬大哥的手臂是很不明智的,这样会让别人误以为自己和邬大哥有暧mei的关系,可能会为邬大哥引来不必要的误会,她赶紧把手从邬子虚的手臂下抽了出来,尴尬地看了看正不知所以然的邬子虚,腼腆的笑笑。邬子虚无奈地笑笑,这是他第一次发现寒珏已经不再是一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女孩子了。</p>
邬子虚本来是不想会书房看书的,但是寒珏却把他拉了进去,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她想看看书。结果呢,邬子虚津津有味地看着一本本账本时,寒珏先是不停地大哈欠,最后居然睡着了,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她起得太早的缘故,还是她很无聊的缘故。</p>
邬子虚看着睡梦中嘴角仍有留有一丝微笑的寒珏,露出一丝笑意。他知道寒珏是怕自己陪她到处玩耍,影响酒楼的工作,这才硬说她自己想要看书,把他拉进书房。邬子虚没有去打扰她。寒珏睡得很甜,她没有也不可能注意到自己全身被一个淡黄色的光球包着——早晨的天气毕竟是很凉的。邬子虚可不想由于自己没有尽到责任,而致使寒珏有任何的不适。</p>
邬子虚看着睡梦中的寒珏,不由想到了刚才在大厅门口时,露出腼腆神色的寒珏。邬子虚“咦!”了一声,“对啊,这个西楚国的才女纪芙这次到瑞莱国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邬子虚知道自己这些天来一直没有把心思用在纪芙身上,不过从纪芙这几天来的行动来看,她很明显是冲着瑞莱国的三位王子才来闽江城的,可笑的是三位王子是冲着纪芙才来闽江城的。</p>
闽江城又要有一场好戏上演了!</p>
易玄士语:无痕会,是邬子虚的后盾,但是邬子虚如果想让它成为自己的坚强后盾,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