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该有三十岁的成熟,三十岁该有三十岁的智慧,三十岁该有三十岁的婚姻,三十岁该有三十岁的成就,三十岁该有当父母的样子……为什么一定要给自已限制呢?”她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变化,像是疑惑,又像是质问,但很快那种变化就消失了。
听到这里,我觉得很有道理,于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也为自已终于能听懂点人话而觉得欣慰,至少不能让她觉得我总是拉低了她的智商,哪怕她这样的人可能根本不需要智商这玩意儿。
“为什么不能允许有不一样的存在呢?好奇心不应该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被生生剥夺,难道不是吗?”她的眼睛明亮地盯着我,那一刻,我感觉她的眼睛有极强的穿透力,我正了正身体,又点了点头。
“我无知、我好奇、所以我探究,有错?”她摊开双手问着我,却又不像是在问我,倒像是在问这个时空村里的人们。
我像波浪鼓似的拼命摇着头,又因跟她站到了一条战线上而觉得倍感荣幸。
“我们身体的终点是死亡,赤条条来也终将赤条条去,在这个过程里,每个人在成年后按照自已最喜悦的方式去好好体验这场生命之旅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你可以继续深造、创造财富、找人生伴侣、结婚生子、养老等等,这只是人生的一种选择而已,只要你觉得那样是能令你喜悦的就是OK的,但有些人也可以不这样选择,是不?”她说得有些激动,但很快就又平静了下来。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除了这个动作,我没有更好的回应。
她拉伸了一下脖子,闭上双眼后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看上去她似乎对我这样脑袋不开窍或者说不开悟的人感到有些可悲。
打破传统思维模式,重建我的固有认知,这对我来说是一件难事,比搞定工作中娘娘腔的上司来说更难。
“我知道我的认知水平有限,所以,你继续。”我伸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而刚才我所提到的‘有些人’便不是那些动物园里被训养过的马或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