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理论课结束后,下午的电睫毛和植假睫毛训练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相当煎熬的过程。按事先约定好的,我和韦班长一组,相互搭档,她想先给我烫睫毛,然后我再在她眼睛上练习植假睫毛。
我同意了,我静静的躺在美容床上,韦班长首先把我的睫毛梳理顺畅,让其呈现出一根根自然状态,然后就照着课堂上李老师所讲的内容,一步步操作着:盖好棉垫,粘好卷苡,再上药水,几分钟后用牙签或暗疮针将睫毛一根根的拨到卷芯上进行固定。当药水一涂到我的睫毛上时,我的眼睛就开始止不住的流泪,同时药水还散发出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我从未料到这节实操课会让我如此的难以忍受。
“这不是活受罪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Nozuonodie呀!”我嘀咕道。
韦班长却笑了起来,道:“没想到你还挺诙谐。”
“太难受了啊!”我吐槽着。
“再忍忍,这都还没有怎么开始呢。”韦班长在操作的过程中眼睛瞪得跟铜锣般大,由于靠近我的双眼,药水也熏到了她的双眼,她一边眨眼一边不停的擦着眼泪。
躺在美容床上的我也泪流不止,我对她调侃道:“你哭什么呀?被虐的人是我,难受的人也应该是我呀!”
“我要是不把眼睛睁大点根本就看不清楚你的睫毛,把眼睛睁大了吧眼泪就越发的止不住往外溢了。你的睫毛实在是太稀薄太短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找不准它们的根部呢!”她说着又是一声抽鼻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