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水后的翁晴姗情绪平复了许多,这时我才对她说道:“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过猛了吧?”
翁晴姗放下水杯,“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哪像你们,一个个像软柿子似的,别人都快问候你家祖宗十八代了,你们却连一个屁也不敢放,窝在这里,任由别人朝你们头上泼脏水,却毫无招架之力。”
唯一头脑还清醒,还能分辨是非的陈光芳淡淡的说道:“好像是我们有错在先呀!”
这时翁晴姗不乐意了,她把眼睛鼓得溜圆,对着陈光芳嚷嚷道:“她要是问候你祖宗了,我看你还会不会这么说。跟这种人讲什么道理?我还恨不得刨她家祖坟呢!早就憋着一股火没地方发泄了,她来了正好,把我的火都给勾出来了,还管谁错在先呢?”
“这回来了个泼妇骂街,形象也毁了,如愿以偿了?”我提醒着翁晴姗道。
这时费言言从洗手间走出来,忍不住对翁晴姗笑道:“确实,你刚才都把我吓到了,我还从来没见过你有这么泼辣的一面呢!这一次可算是长见识了。以后我得离你远点,免得哪一天不小心得罪了你,你再把我骂的脱一层皮呢!”
“那你以后可得小心点,千万别把她惹毛了,要不然你真就不死也脱一层皮了。”我对费言言说道。说完我就拿起书本看了起来,不想再参与这场“战争”后的复盘。
费言言耸了耸肩,并不以为意。
翁晴姗见我聚精会神的在看书,不把刚才和她对着干的事情说清楚,于是马上就抢过了我手中的书本,不悦地对我说道:“瑶玲,你以后还是少管闲事的好!”她撂下这句话后,才把书本还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