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木斗随着履带转到顶端后,往另一面转动时,斗内的卤水便哗的一声倾入下面的小池子,然后通过沟渠流向宽大的盐池。
大伙见果然成了,不禁大声欢呼起来。李昂却大喊道:“停,快停下!这样不行,太吃力了,齿轮支撑不了多久,必须减少木斗的数量,斗与斗之间的距离再长一点。”
旁边的几个工匠说道:“李郎君放心,这个不难。”
那些木斗是用粗绳绑着的,把绳子解开,取下几个斗,再重新把各斗之间的距离调宽,这样同时乘着水的木斗数量减少,整个提卤机转动起来就轻松多了。
提水的木斗虽然减少了,但因为转速加快的缘故,效率不减反增,一斗斗卤水随着履带的转动,哗哗地倒入卤水池中。
“李郎真行,成了!这回成了!”黄四娘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就差抱着他亲一口了。
李昂在螳螂坳忙着大搞生产,火井城里,方赵两家差点打了起来。成管派了个捕快赶到螳螂坳通知李昂后,李昂叫来方大牛,让他先主持螳螂坳的工作。
目前主要是加紧多生产粗盐,上百个大铁锅日夜不停地熬卤,为了保密,暂不提纯精盐。等将来粗盐囤积得够多之后,再一次性提纯,大批量投入市场,抢占地盘。是以由方大牛暂时管着不成问题。
李昂带着黄四娘和伍轩匆匆赶回火井县城。
颠簸的马车上,黄四娘舒了舒那美好的身体,问道:“李郎,方家与赵家恶斗,咱们这般火中取粟,一下子就把方家和赵家都得罪透了,奴家觉得有些不妥。”
李昂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正色地说道:“四娘,除非你什么都不做,否则总会得罪人的。况且我就算不想得罪方家和赵家也不行了,彼此之间已势如水火,再也存不得妇人之仁了。”
“崔县令这边,李郎,你别怪我多嘴,公孙靖宇年轻冲动,做事没有定性,全靠他势压崔寅很是不妥,万一公孙靖宇那边有什么变动,崔县令一定会变本加厉地针对咱们。”
“四娘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说白了,公孙靖宇的势力对咱们而已言,终究是虚的,用来唬唬人可以,真要落到实处,未必好使。比如方公孙靖宇去说句话,便能让他父亲提崔寅的官吗?我可不这么认为。”
“李郎,既然你心里都清楚,那你还……”
“好处我会给崔寅的。”
“李郎啊,以财力论,咱们远远不及方赵两家,你还能提拔崔寅的官职不成?”
“不错,我就是要给他升官。”
李昂话里充满了自信,黄四娘看他不似在瞎说,可他一介布衣,说什么给崔县令升官,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李郎,你拿什么给崔县令升官?”黄四娘弯下腰来紧紧盯着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胸口已经快压到李昂脸上了。
这个从十五岁守寡,在深宅大院里寂寞幽居了整整十年的少妇,就象一坛珍藏了十年的美酒,散发着诱人的醇香。
李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脸陶醉,黄四娘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胸口靠他的脸太近了。她的脸有些发烫,心跳也加快起来。
“李郎,你快说嘛,你有什么办法让崔县令升官?”
李昂呵呵笑道:“四娘,这事我先保密,今晚咱们请崔县令吃顿饭,到时你就知道了。”
“李郎,说嘛,您就别逗奴家了。”黄四娘的声音变得柔媚了许多,就连旁边的红杏,也感觉到了自家娘子的异样。
她敢肯定,就算李郎君在这车上要自家娘子的身子,自家娘子也肯定不会拒绝…那我呢……
平日李昂经常吃红杏点小豆腐,她今年也十九了,虽然没有过男人,但和黄四娘虚凰假凤的事可没少做,只是那冰冷的角先生怎么能和真正的男人相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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