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妈妈一怔，点点头。"难道没有？"</p>
"我哪敢有，不然阿姨一怒之下就把那砂锅直接扣我头上。"他戏谑地指着炉上的砂锅。</p>
"我干吗扣你呀，有未婚妻是件喜事。"</p>
"那我天天往阿姨这里跑，难道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我可没那么贪心，我目标只有一个。"</p>
"你对小涛是。。。。。。我接个电话，你帮我看着锅，不要让水沸出来。"客厅里的座机很不适宜地响了起来，陶妈妈忙跑了出去。</p>
左修然失笑地摇摇头，所谓未婚妻，是吓曾琪的，曾琪没放心上，这个笨丫头可当了真。</p>
"哦，是华烨呀！"左修然一听到陶妈妈说出这个名，额头冒出三条黑线。</p>
"小涛不在家。手机关机？我不太清楚。说好去看你妈妈？那。。。。。。可能去了吧！嗯，再见！"</p>
陶妈妈握着话筒发了会呆，叹了口气，扭过身，发现左修然在穿大衣。</p>
"阿姨，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左修然不等扣好大衣的钮扣，推开门就直奔汽车。</p>
"哦，那有空来啊！"陶妈妈站在门口，看到左修然一上了车，黑色奥迪呼地一下就跑没影了。</p>
陶涛没有开车。</p>
宝马车太眩目了，在哪都招眼球。今天是长假最后一天，上班族们抓紧玩抓紧吃，街上人挤人，车也不好开。她故意把手机关了，漫无目的逛了几小时的街，两条腿快失去知觉时，才找了家日本面馆，点了碗面，汤汤水水喝到碗底朝天。接着，进了家书屋，在里面翻了两个小时的时尚杂志，三点时，她走出书屋，在街角一家花店买了束花，打车去部队大院。</p>
这个时间，午饭早过了，离晚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和季萌茵说几句话就能告辞。</p>
下了车，冲着站岗的小士兵微笑地颌首，把花捧捧好，上楼敲门。</p>
季萌茵穿了件灰色的开襟毛衣，鼻梁上架着眼镜，看到陶涛，笑了，"来啦，小涛！"</p>
"妈妈，过年好！"陶涛有些窘，忙把花递给季萌茵。</p>
"真漂亮。"季萌茵接过，让陶涛换鞋，把大衣挂衣架上，找了个敞口的水晶花瓶，珍视地把花插进去。</p>
陶涛环顾下四周，闻到一丝药味，看季萌茵脸色是不好。</p>
"坐呀，喝牛奶还是蜂蜜茶？"季萌茵指着沙发，好象很开心。</p>
"不用了，我不渴。妈，你也坐吧！"</p>
"我给你拿样东西。"季萌茵走进卧室，过了一会，从里面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还有一个白色的瓶子。"盒子是给你的，瓶子是给你妈妈的，你爸爸没份。"</p>
她愕然，抬起头，季萌茵笑咪咪，"不是什么大礼物，南海特产，一条珍珠项链和一瓶珍珠粉。那个珍珠粉听说去斑效果很好，我也给自己买了一瓶，你妈妈一定会喜欢的。看看，我脸上有了一些斑。"</p>
"谢谢妈！"她温婉地笑笑，"可能是内分泌暂时失调吧，妈的皮肤很好，多注意休息。"</p>
"是的，我今年不想别的，要专注养生，健康是最重要的。我给你看我在海南拍的照片。"</p>
季萌茵拿照片时，给陶涛倒了杯柚子蜂蜜茶。陶涛捧着热呼呼的茶杯，看着橙黄的果肉在水中上下翻动，心也跟着荡漾起来。季萌茵似乎太热情了。</p>
她喝了一口，甜得醉人。</p>
照片都是风景照，没有几张里有季萌茵的身影。海南的海比青台更蓝更远，难怪称之为"天涯海角"。</p>
"妈，"她把杯子放下，"我答应我妈妈要早点回去的。我该走了。"</p>
"等下，小涛。"季萌茵抓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我把你喊过来，是想你了，还有我想向你郑重地道个歉。对不起，妈妈真的对不起你，小涛！"</p>
上一次她过来拿行李，季萌茵说华烨是月亮，她是太阳，言下之意尽力想挽留。今天这声对不起，她懂的，季萌茵已经知道华烨心有所属，复合无望，所以才这么抱歉。</p>
"这和妈没有关系，不需要道歉。毛衣在哪？"她吸了口气，淡然地笑笑，站起身。</p>
季萌茵眷恋地抚摸着陶涛的脸颊，眼中有泪光闪过，她知道陶涛的好，但感情的事却不能勉强。她要送陶涛到楼下，陶涛直摇手，说外面冷，出去时，体贴地帮她把门带上。</p>
站在楼下，陶涛允许自己再抬头看看季萌茵家的窗子。这一次，是真的再见了。</p>
曾经，她对季萌茵是畏惧的，真的成为陌生人，才发觉自己是那么那么的喜欢她。</p>
有这样的婆婆，是做媳妇的幸运。</p>
可惜她们无缘继续。</p>
"陶涛，你在这儿干什么？"肩突地被人重重扳了一下，扭头一看，身后站着经艺和许沐歌。</p>
经艺瘦到脱形，真的就是皮包骨，比陶涛更象难民，但一双怒火熊熊的眼睛很是有神。许沐歌一张脸如同白纸，什么表情都没有，只定定地盯着她，手中提前两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p>
"说话呀，你凭什么站在这里，这儿有你朋友，还是有你亲戚？"经艺咄咄逼问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