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招?你想到办法了?”大家的眼睛都是一亮——溥家齐为人稳重,虽不象段宜康脑子那么活,眼珠一转就是一个主意,但他讲出来的话和做出来的事儿却要比段宜康靠谱得多,以他的性格,如果不是有很大的把握,宁肯把事情烂在肚子里也不会随便说出来给别人以误导,所以,当他说有办法的时候,尽管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办法,几个人先就觉得心里升起了一道曙光。</p>
“先声明,如果是让我向王仲明低头道歉的话,是兄弟就不要讲了。”魏国清先打预防针——如果不用离开国青队,他当然不想离开了,但如果留下来的前提是以放弃自已的尊严为条件,他宁可不要。</p>
“呵,都说了,是兄弟,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做那种事儿的。”溥家齐笑道。</p>
魏国清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吃苦受难冒险挨罚都是小事儿,重要的是一定不能丢了面子,棋输了,是自已实力不到,运气不好,那是没办法的事儿,但开口向人赔礼道歉却是自已骨气的问题,士可杀而不可辱,这就是他的底线。</p>
“那你是什么办法?如果不能让王仲明肯出来替魏哥说好话,棋院的处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魏哥?”段宜康不解的问道——就算是上法院打官司,受害者的谅解都是最后判决量刑的重要依据之一,何况是人治因素更重的棋院呢?</p>
“呵,你也说了,魏哥被棋院处罚肯定是跑不了了,但处罚力度的关键还是在王仲明身上,所以,事情的重点还是在怎么让王仲明松口,不去要求棋院严肃处理。”溥家齐答道。</p>
“可是魏哥说了,就算是退队也不去向王仲明低头认错呀?”何智苑提醒道,她无法想象,魏国清不肯向王仲明服软,人家有什么理由放他一马呢?</p>
“所以,我也没说让魏哥去向王仲明低头呀。”溥家齐笑道。</p>
“......呃......怎么可能?难不成你会催眠术,能把他催眠,然后想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黄茉莉奇怪道,她的想象力倒很丰富,怎么就不想想,如果溥家齐真有这个本事,在下棋比赛的时候为什么不用?有这一手傍身,天底下还有谁是他的对手?</p>
“呵,别那么天真好不好。我的办法其实就是魏哥的方法。”溥家齐笑了笑后说道。</p>
和魏国清的方法一样?那是什么方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