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曾其崧求潘大章替自己画一幅肖像画。
“小潘老师写作上是我和虹虹的老师,绘画水平又这么高,很多名家都是这样。你替我画一幅肖像,我把它表框起来,当作留念。”
潘大章开始以为这家伙是县城出生的,因为平时总是一付城里人天生的傲气,原来也是农腿子出身。
可是又何必去刻意掩饰呢。
平时大热的天还穿一双皮鞋,衣服浆洗得干净笔挺。
曾其崧想了片刻,终于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那件事。
“小潘老师,你现在文坛上这么大的名义,单单一个月的稿费都应该是笔大数目吧?诗歌稿费是按照一行多少钱?小说稿费又是怎样算?”
上次他发到《冈南日报》文艺副刊上的那篇报告文学,七八万字,收到了三百多块稿费,他一直到现在也弄不明白稿费是怎样计算的。
潘大章告诉他:市刊和省刊,甚至国家级刊物给的稿费肯定是不一样的,刊物给人稿费也分三六九等,作者名气不一样,所获得的稿费等级也不一样。
不可一概而论。
“小潘老师,那你现在一个月可以领到多少稿费?”
曾其崧比较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不多,一组诗七八首,诗刊给我一千多块钱稿费。诗集和小说集出版钱多一点,有二三万。”
潘大章也不怕告诉他这些。
你出名了,水平达到了,名利双收都是很正常的事。
他花了十几分钟,将曾其崧肖像画了出来。
温小芹也给奶奶画了肖像画。
两人绘画水平都达到了一定水平。
奶奶说:“文青路那边有一间专门替人画肖像的画室,每张画收费5块钱,还没有你们两人画得好。”
温小芹笑着说:“以后混得不好,去摆个画摊也不会饿死了。”
闲聊了一会,时间不早,郑虹三人就离开了。
早上六点起床,吃早餐后,回俞督。
背上书包到学校。
教室门口贴出了上次月考的成绩,同学都围着观看。
潘大章总成绩年级第一名,除了历史地理年级第二之外,其他几门都是年纪第一。
看着成绩单的凌翔心情复杂,也是无可奈何。
他月考的成绩排在年级第二,超过了苏婉蓉、程雪梅和温小芹,但是潘大章还是碾压他,成绩总分超他12分。
他不禁哀叹:在俞督中学高二年级,潘大章是一座没人可跨越的大山。
整个一天的课,老师都在评述考试的内容。
化学老师说年级成绩最好的是潘大章、苏婉蓉、温小芹三人,潘大章和苏婉蓉都是满分,温小芹丢了一分。
他还叹惜:若是潘大章竞赛考试报的是化学,他也肯定可以获得一等奖。
物理考试潘大章一样是年级第一名,凌翔第二名。
满分,没有被扣一分。
令凌翔感到羞愧,人家一个月没有听课学习,但是考试成绩就是无人能比。
谁能与他争锋?
语文老师把潘大章写的作文当作范文来分析,他这篇作文老师不好意思打满分,只扣了一分。
潘大章的文章,涂老师觉得自己水平不够,分析得不到位,索性让潘大章上前来跟大家讲解。
全班同学都全神贯注听潘大章针对性的讲各种作文的写作手法。
高中作文无非是几种写作手法运用的问题,按照要求注意几点要素,扣紧主题去写,得的分数就不会很低。
外面中午下课铃响了,教室内潘大章还在专心讲解。
相邻几个高二班的同学围拢到教室门口,扒着窗户偷听。
走廊上挤满了人,大家寂静无声,认真听讲。
惊动了学校数名语文老师。
凑近前听了一会,顿觉讲课水平比自己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名诗人名作家水平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潘大章讲完课后,许多同学听了都说:“潘班长讲的比任何老师讲的都更有水平,以前要是听过潘班长的课,我的作文也不会这么差了。”
“潘班长讲的还是太少了,要是针对性的每种文体都分别讲一节课,以后作文时就有把握了!”
涂永媚回到办公室,另外几个语文老师就围了过来。
“涂老师,商量个事呗。”
“能不能借你们班的潘大章来我们班上讲讲作文课?我觉得我们班上同学的作文丢分比较大。”
“我们班也存在这个问题,潘大章现在是名作家和名诗人,有他指点的话,我们高三班也能受益匪浅。”
连高三班的语文老师都觉得有必要让潘大章给同学们讲讲作文课。
让涂老师都没办法拒绝。
“潘大章还是一名学生,让学生去讲课……”
“潘大章也是着名诗人和作家,是我们校的财富,千载难逢的机会…”
潘大章下午刚到校门口,就被谢主任叫到办公室。
程校长也在。
“校长好,主任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现在已经不要学校的稿费奖励了,而且替学校打造了几个乒乓球桌,出钱购买了两个篮球架,还有一大批的体育器械。
学校领导看见他都是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