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是没有。”冒眼摇头道。
那就不能抓这三个人了,此处未设置任何警示标志。而他们三人都是外乡人,误认为是无主荒地,所以下网捕鱼。
“把他们三个放了。”向东流叹了口气道。“你们三个以后再出来打渔,如果遇到没有警示牌的,还是先到附近农家问问,以免引起误会,你们把鱼留下吧。”这也算是对他们三人的批评教育了吧。
“谢谢警察同志的提醒,我们下次一定注意。”那人活动了一下被朱坤弄疼的肩膀。
“警察同志,我们可以走了吗?”另外一个人倒出竹篓离得鱼问道。
“可以走了,你后注意点啊。”向东流叮嘱道。
“向所长,那,那我也先回去了啊。”冒眼一开始听向东流说举报犯罪还会有奖金得,心里高兴了一阵子,不过现在看样子是没戏了,又看着天黑了,就想着回家去。
“你先别走,带我去你们村委会找你们村长。”向东流说着往吉普车走去。
“走啊,愣着干嘛,都是你小子,害我们白跑一趟。快点。”曹学海朝有点迟疑的冒眼说道。\\\\\
“我那红薯还在地里没收呢,要不我先去收了吧?”冒眼指了指不远处的菜地恳求道。
“着什么急,放在那没人拿。你家离这么近,什么时候拿不是拿,再耽误了我们的时间,晚上回不去了祝你们家,吃你们家,肯你愿意不?”曹学海一把拽过冒眼就走。
“那我就陪你们走一趟啦,哎,我这不是自找的嘛。”冒眼无奈的叹道。
村支书钱小江家里很热闹,一大桌人围在那里喝酒打乐。曹学海虽然不知道钱小江的家在哪。需要冒眼带路,但是钱小江他确是认得的。当下推门进去喊道“钱支书,咱们向所长来找你谈事情。”
一个赤膊胖汉似乎喝多了,刚才大概正在和大家说些什么,曹学海的一句话,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害的他觉得好生没趣。也没看清来人是谁。说地是什么。回头骂道“草你妈个小逼崽子,你爷在这喝酒。你捣个什么乱啊。”话刚说完,看清楚是区里派出所的曹警察,脸上神情有点尴尬起来,想用笑来缓解一下气氛,结果那笑容挂在苦瓜脸上。笑的比哭还难看。
曹学海当着向东流的面不好发火,正好这时候钱小江说话了“是曹兄弟啊,彪子喝多了,没看清楚是你,莫怪。 你刚才说,谁来了?”一边离桌起身,递过来一根小熊猫。
“向所长,我们开发区新来的所长。”曹学海在钱小江给他点着火以后。美美的吸了一口。
“新来的所长?他来找我干什么?曹兄弟,这是怎么回事,我可没干坏事啊?”
“谁说你干坏事了?见了向所长就知道了,在门口地等着呢。”曹学海不耐烦的道。
钱小江干忙迎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握着向东流的手。“向所长。久仰,久仰啊。您就是我们盼来的天啊。”
向东流听了有点起鸡皮疙瘩。久仰,我自己都不久仰自己。你久仰个鸟。不过既然到了人家地头上,就也不讲究那么多了。握着钱小江的手说“钱支书,这么晚打扰你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向所长别说见外的话,不打扰,快进来坐吧。彪子,快给向所长擦张干净凳子。”钱小江几乎是用吼地。
“钱支书,你们村的这个养鱼塘既然是大家合伙承包的嘛,就一定要写个标示,省的不知道的以为是野鱼。 到时候你们有什么损失我们也不负责的。”向东流一边跟钱小江说着,一边细细打量屋子里的环境和旁边的几个人。
刚才在外面向东流就观察了一下,钱小江家院子挺大了,地下都是水泥,还有一个车库,不过车库门关着,也不知道里面是否有车。这年头有私家车地人还不多,一个村支书干什么能挣个车,莫非赶得上华西村?里面的装修更是让向东流瞠目,水磨石地板,墙上是刮的大白,头顶上一个大吊灯,估计要好几千上万块。一套铝合金玻璃组柜,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是褶褶生辉。
“向所长,这是我们的疏忽,立马改正,立马改正。以后咱们这里还得靠向所长照顾啊,省地外面地坏痞子跑来捣乱。”钱小江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言辞却十分的利落。
“钱支书,你们家今天办喜事吗?这几个是什么人?”向东流看着赤膊汉子等几人问。
“没啥事,就是请几个本家地亲戚一起聚聚,平常也难得在一起,这不是农闲嘛。这几个都是本家的,这是我叔叔钱圣保,这是我堂弟钱树林,这个是我妹夫马宗彪。\\\\\都是自家人,自家人。”钱小江笑呵呵地说。
向东流发现马宗彪对自己的眼神总有点畏畏缩缩,本能的感觉这个人有点问题。不过却丝毫不漏声色。站起身来,笑着说道“今天就是顺便来跟钱支书说说警示牌的事情,别的也没啥事了。以后所里的兄弟来这里办案,还请钱支书多多支持啊。”
“向所长说哪里话,警民合作,共保一方平安,这使我们做公民的义务嘛。我做这个村支书虽然不太称职,但是这点觉悟还是有的。”钱小江搓着手,笑着说。
“学海,那个钱支书还搞不搞什么别的行当?家里挺有钱的。”回来的路上向东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