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也是一场豪赌。
就像是输红的眼睛的赌客一样。
此刻,赌桌上面的两方已经无法后退。
无论是杜比还是堕落金刚。
都知道这个时候后退就是死。
所以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杜比选择了全压。
不计生死。
“堕落金刚”也是一样。
不顾后果。
某种惨烈的气氛在战场的中心蔓延开来。
无论是杜比还是隐藏在堕落金刚体内的那个至高存在的一缕亡魂都选择了拼命。
就好像老话说的那样,狭路相逢勇者胜。
只不过现在看来,最后的胜利者是杜比。
而不是曾经有过庞大辉煌过去的至高存在。
“堕落金刚”,准确的说是降临在堕落金刚,以其以为道标和容器的那一缕至高存在的亡魂此刻绝望了。
至高存在的一缕完会没有办法不绝望。
因为在这个最后紧要关头,他却发现自己完全找不到任何反击的手段。
似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光环,触碰到自己,并且融入到自己的精神世界当中。
以他的境界自然能够看出,一旦被那个光环触碰到自己的脑袋。
通过物质和精神之间的紧密联系,侵入到精神世界。
那么,他将不再是自己。
无论是生死还是行为,甚至每分每秒的每一个念头,都将会被敌人控制和知道。
被奴役?
或许这样能够活下去。
但要这么做吗?
不!
绝对不!
如果能够怒吼的话,那么至高存在的这一缕亡魂,一定会大声怒吼。
他绝对不会被奴役。
这几乎是他从诞生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并且也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当初那一场战斗让他最终失败被打散了整个精神世界。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选择像那个人臣服。
他接受不了一个曾经和自己势均力敌同样处于至高位置的家伙,宁可被硬生生打散精神力量也不愿臣服。
对于一个同样处于至高地位的家伙,是这样。
那么同样的。
他就更加不可能接受自己被一个小小的大法师奴役。
这是耻辱。
更是他绝对无法忍受的事情。
可大部分的时候事情的发展是不以意志来决定的。
很明显现在落败已经不可避免。
处于堕落金刚体内的那一缕职高存在的亡魂深知。
虽然他全身上下那些聚集起来的深红色魔法能量,此刻看起来比较骇人。
整个人也仿佛变成了一个人型魔力源。
好像拥有源源不断的魔力。
似乎可以继续战斗到天荒地老。
可这一切都只是表象。
说白了,只不过是回光返照,拼死一击而已。
这个招式她之前就使用过,最多当时爆发出来的力量没有现在强而已。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手段。
但很明显。
这最后的反击力量依旧没能阻止眼前这个贪婪的人类法师。
没能阻止这个法师落下来的那个攻击。
那个表面上闪耀着白色光辉,内里已经被黑暗浸染的光环,被往后推了两下。
但至高存在的这一缕亡魂,可以用自己的灵魂发誓。
他爆发出来的这最后拼死一击,也就只让这个诡异的光环倒退了两下而已。
只停住了不到两秒,紧接着就以极快的速度往下落了下来。
最为恐怖的是原本因为精神力量的阻隔。
这个光环虽然下落,但却慢的像蜗牛。
可现在速度却提升了千百倍,像热刀切黄油一样,破开了精神力量的阻隔。
眼看着马上就要触碰到他的额头。
如果不能阻止。
那么,他最后的下场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被眼前这个人类法师奴役。
杜比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他原本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种轻松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程度。
在战场上两方比拼的就是最后的耐力。
而现在看来。
最终的胜利者会是自己。
但就在下一秒。
异变发生了。
轰!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声响,“堕落金刚”的脑袋炸了。
恐怖的精神力量就像是一个高爆手雷一样,瞬间炸裂。
至高存在的那一缕亡魂,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被奴役。
被一个区区的地球人类法师奴役。
这对于他来说是屈辱。
无与伦比的屈辱。
是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
虽然他现在已经剩下一缕亡魂。
但他依然认为自己是至高存在。
就好像是一只蚂蚁想要强迫奴役一只雄壮的狮子,最终还要成功了。
这对于这是狮子来说,就是彻彻底底的灾难。
一头狮子绝对无法忍受我自己被一只蚂蚁奴役。
对于至高存在也是一样。
他无法忍受自己落到那个下场。
而且他也知道法师的尿性。
法师都是一群疯子。
最开始这个宇宙当中是没有法师这个群体的。
在世界初生的时候。
一切的一切都是崭新的。
当时世界是非常慷慨的。
到处都是无主的魔力源。
任何生命几乎诞生,就是非常强大的。
那个时候甚至没有修炼这个概念。
因为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处于那个环境当中,哪怕只是正常的活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升级。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
宇宙当中诞生的生命和种族越来越多。
那些原本无主和数量非常庞大的能量源开始逐渐被占据枯竭。
后来者无法从先行的强大者手中讨要那些能量。
随后就掀起了战争。
在战争的过程当中,有一群人发现了某种捷径。
那就是魔法。
宇宙当中的奇迹之力。
借用自己的精神力量为杠杆,撬动宇宙当中的能量。
仅凭着微小的代价,就能产生巨大的效果。
而这个群体就是后来法师的原型。
原本当时的强大种族,对于法师这个新兴的群体并不在意。
因为当时法师的道路并不顺畅。
可以说得上十分弱小。
只是一群为了掌握力量,不得不努力钻研的普通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