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族文化中,和魔法师签订契约成为其使魔算是一种特殊的兼职,上至皇族下至普通小恶魔都做过,每一名魔族成员都有义务向雇主展现自己强大的力量,为他们排忧解难,在契约结束后赠予地球人魔族的书籍,宣传魔族的文字和文明制度,散播魔族的影响力。
魔界人与魔法师们的关系大概是如此,但偶尔也有例外。
在故乡过得不如意的魔族人会终身陪伴魔法师(如小恶魔),而强大的魔族人在契约结束后会邀请有潜力的魔法师到自己的家乡移民,而这些行动绝大多数都是成功的,一部分单身的魔族人与魔法师一拍即合回到故乡办结婚手续与入籍啥的也正常,渐渐的这种契约在单身魔族中这种契约于都是一种类似联谊、实习、相亲、交友、旅行等多方面综合活动。
而魔变化的起源来源于这么一场活动,创造魔变化的人,是一名王族成员。他阴差阳错下与普通人签订了契约:没有魔力,没有灵力,任何力量都没有的普通人类,成为了那名皇族成员的契约者,将他召唤出来。
听闻在他被召唤出来后,那位亲王只是在黑暗的仓库内随手点一团火,就让召唤他的凡人一脚踏入鬼门关。
按照常理来说,这位亲王完全可以撕毁无用的契约,收走凡人的灵魂回到故乡,然而,当时年龄不大的亲王却对凡间的世界产生好奇心,没有离开,而是留在那里。
魔神宗亲的降临给人世间带来了剧烈的震动,平凡的人类被卷入了一系列阴谋与恶意当中,而与此同时这位贵人知道了自己故乡内的政治斗争,但他知道离开后,那个凡人必然会遭受别的伤害,亲王虽被束缚了力量,却将自己开创的【魔变化】传给这个凡人。
“用它去保护自己吧。”
他丢下自己在这个位面的成就,让几名被他收复的妖怪留下保护那个人,赶赴家乡纵身跃入政治斗争的漩涡:与长女爱丽丝等其他兄弟姐妹斗争,争夺那九五之尊的座椅。
可惜,争夺王位的过程中,他成为了失败者,在惊惧中引爆神魂自灭。
但是获得了魔变化的凡人,却走上了巅峰,这门技术从此就流传下来了。与【刻印魔法】都成为了‘废人之友’,他们都很适合一点根基都没有的‘废人’学习。
秦恩学习的就是这个魔变化,冴月麟在过去的历史中无意间获得的魔族奥术。
冴月麟的食指灵敏的游走于秦恩身体各处,微冷的指尖触觉酥酥麻麻的,她体内的灵力灌注到他并不算强健的躯体内,和冰冷的肢体温度不同,少女注入秦恩体内的灵力非常的温暖,体内的能量热流犹如海浪波涛般冲撞着心灵的礁石,两者相撞迸发出来的暴躁能量波动却又无比温柔。
矛盾的力量,说不清楚的状态,难以理解的情况…………明明没有学过任何相关的培训,但却能领悟冴月麟在其身体上编写的魔族语言,虽不明其意却能感受到这些字内奇妙的能量,秦恩却好像从冴月麟的指尖中感受到了她一部分情感的变化,身体无意识的吸收着冴月麟传达过来的意念。
冴月麟停了下来。
“完成了?”
“没有完成,还差一点……”
“用不用休息下?”听着背后冴月麟疲惫的娇喘,秦恩硬不下来心肠,提出了建议。
“不,虽然疲惫,却没到那种地步。”
冴月麟终究是大妖怪,大妖怪感受到疲惫,很正常,但要累到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却极为困难。
麒麟提起精神,然后站了起来,走在小屋内随手路过秦恩丢下的衣物虚手一抓,外套就落入她的手中。
“现在,还差正面的功夫。”金发少女面对面坐在,鬓角已经粘在脸上吸满了汗水,衣服也变成薄薄的半透明之色,脸蛋红红的像是刚刚跑完几千米的样子,按照轻微的节奏呼吸着。
这种精神,让人钦佩,看到冴月麟这一面,秦恩顿时服了,真不愧是大妖怪,这些大妖怪的精神,真不是自己能比的啊!
冴月麟咬着牙看着秦恩,然后将手上的衣服随便的丢在秦恩的双腿之间,正巧的覆盖住膝盖以上的部分还要他四角内裤
顿时,冴月麟脸也不红了,气息恢复正常了,汗出的也少了点,闭着眼睛,一本正经的按照‘感觉’去继续工程。
“啊♂”在重新开始工作后,熟悉的触感与温度又回到了身体内。
冴月麟身体一僵,不自然的问道:“你在呻吟什么?”
秦恩讪笑道:“啊,那个,太舒服了。”
当事人不同,反应也各有不同,冴月麟呼吸急促稚嫩的脸庞挂满了汗珠,毕竟魔族的语言是给魔族量身设计的,不修行魔法的异族人在使用上要比魔法使额外多支出很多消耗
然而对秦恩来说这个过程比在温泉中让技术高超的美人按摩师按摩还要舒服。
“…………”冴月麟没理睬秦恩,继续设计收尾的工作
秦恩盯着冴月麟那小心翼翼避开男人胸前没用的那两点还有禁闭双眼的模样,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很古怪的念头与好奇心。
犹如恶魔般的念头生根发芽,这种感觉又好似百爪挠心般瘙痒难忍,秦恩忍不住开口问:“冴月麟啊,你是不是还没有交过男朋友啊。”
“……暂且没有适合的对象。”大妖怪冴月麟,故作平静的回答道。
“哦”秦恩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预感,来了,这一瞬间,秦恩曾经身经百战的预感给了告示,然而,在作死方面嘴巴永远比脑子快的秦恩不受控制的说出了那禁忌的话语:“看来你也是个老virg啊。”
哧——
冴月麟的手,插入了秦恩腹部内,无比准确的捏着他的胃。
霎时间,秦恩脸色变的惨白惨白,顿时伤口血流如注,出血量超大————。
“舒服么?”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