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金发的少女没有开口说话，而是作出侧耳倾听状。
秦恩的目光落到了地面上形成的初代画像说道：“我的时间能力，能够让曾经发生事重现，靠着重现我才找到被打入不同时间轴的碎片。“
“我不可能将那整个基地都挪过来，于是我就地取材，将她的气息和信息注入到材料中，将其复刻下来……”
形成在地面上的画像成为了秦恩利用的媒介，本来不存在任何特殊气息的单纯图像开始生成情报，利用媒介，施加既视感，唤出情报。
不用秦恩解释，八云紫的境界之力就探测到了某些东西。
而且，比起和博丽初代相识区区数年的秦恩还知道更多的内容，金发贤者本来紧蹙着的眉头渐渐舒缓开。
“秦恩。”
“？”
“你见过以前的初代吧？”
八云紫意有所指的话让秦恩想起了自己中了秦馨与苏妲己、预言家联手设置的陷阱穿越到英灵神殿，击败门将后看到的那些东西，那个无限循环的位面废墟内看到的景色。
曾经龙神传授知识和力量的弟子们都在那里学习，龙神的一缕残魂守护着那个停止运转的世界，曾经还化作风见幽香的形象与他交流了一番。
博丽初代曾经存在于那里，接受过龙神的教导。
“看样子你是见过了。”秦恩毫不掩饰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答案。
“除此之外还知道多少？”
秦恩摇了摇头。
博丽初代从来没有与秦恩谈论以前的事，沉默寡言的性格注定让别人很难从其嘴里掏出有用的东西。
“看来初代什么都没跟你说啊。”金发的贤者依靠在隙间形成的长椅上，幽幽的说道。
为了庆祝宴会而患上的晚礼服晃动了下，随着八云紫翘起腿的动作，分叉礼服露出了带着一圈蕾丝花边，裹着白丝袜的修长美腿搭在另外一只腿上。
本来懒洋洋坐在石头上的秦恩不知不觉直起了腰板，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要开始给自己讲故事了。
“你知道龙神的真名么？”
话题没有直接专到博丽初代。
但是秦恩却并不觉得焦急。
明显，初代和龙神有关系，谈论初代前，有必要先交代点前提。
话题好像歪了，但是秦恩反而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问道：“难道你知道他的本名？”
却没想到金发的女贤者却是毫无风度的耸了耸肩：“其实我也不知道。”
“………………”
“龙神，龙神，但他既不是龙族，也不是神族，没人知道他是什么种族，他可以变化成任何形态，在每个不同的人视野当中都有不同的他，讨论他的形象没任何意义。”
秦恩深以为然。
他最少看到了龙神的四个形态。
私塾内和蔼可亲的老师，燕地豪侠打扮的古人、扛着一柄红缨枪脚踩星辰河舟的女红军、披着风见幽香外表与其温和交谈的龙神……对于那种存在，性别、形象，根本没有意义。
“实际上在我觉醒自我意识的时候这个星球就到处都是龙神的大名了……呵，那个时候他可是我们妖怪的偶像。”
“偶像？”秦恩觉得诧异。
难道龙神还当过歌姬？
lovelive？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八云紫被秦恩那天马行空的幻想给弄的哭笑不得。
……不过，若真的这么一想，好像还挺有意思的啊。
想想，若是龙神当时变身成小萝莉，然后换上魔法少女的羞耻服装，冲着下方一群妖怪做出妮可妮可妮的手势……
（我不该看那么多漫画书的，那个阿克塔雷连载的漫画都有毒啊！）
…………想到这里金发的女贤者不得不强行压抑着自己的脑洞。
妖怪的偶像？无论是早期中期还是后期，龙神都是以对妖族毫不留情的屠杀者形象出现的，这么一个沾满鲜血的家伙，能得到妖怪的认同？
八云紫一眼就知道秦恩此时在想什么：“你犯了一个错误。”
秦恩同志，你犯了左（右）倾xx主义错误！
……莫名的，他联想到了这些玩意。
“你错误的将妖怪当成一个整体。”
沉吟片刻后，秦恩随后才恍然大悟。
无他，没有觉醒民族意识，没有意识到自己修行的能力带来的地位……
妖怪，妖怪，这个称唿都是人类一厢情愿创造的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