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顺便查一下球员名录吗？”玛蒂娜诧异。
“不用，那些数据和历史都意义不大，我更注重看人。”王擎冠冕堂皇地说道：“文字代表不了一个人，正如你的性别栏注明是女，但不代表你的能力与男教练如何有差别。正相反，我见到你人之后，感觉你绝对不逊色于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位体能教练。”
玛蒂娜听得浑身的汗毛孔都有点爽歪歪，虽然觉得稍有点肉麻了，但看王擎脸上一脸正经的样子，也不像是拍自己的马屁。
实际上，王擎就是说得好听。他的确根本不要看什么数据，因为百变球王的王者级主教练能力，绝对超越一切英足总的书面记录。
“辛苦了，你好，这是切尔滕汉姆的宣传单，请多关注我们。”王擎拿着个包，开始站在大厅里对着来往的球员模样的人发放，而且非常客气地与他们握手。
很多人不太习惯，这种球员工会的正规场所什么时候跑出拉一位拉广告的？
有工会的大厅保安想上前阻止，但看王擎身穿一身名牌，反倒有点犹豫了。偷偷找人打听下，才知道是英乙球队的主席，也算是上层人物，也就稍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一下了。
败家子时期留下的西装，无形中帮了王擎一点忙。
“请多关照。”王擎送上广告宣传单，并且握手。
他绝对将中国公交车站和地铁站的广告人士的精神，带到了欧州并且发扬光大了，就差遍地写办证。
“你发广告也就算了，但总和他们握手做什么？”玛蒂娜一脑门纳闷地问。
“他们都不容易，握一下手表示慰问啊。”王擎耸耸肩膀。
王擎自然是通过握手来接触球员，不断利用百变球王系统的伯乐之眼来考察球员。
可惜，能力值少有60以上的，潜力值超过90的更是少。
能来到这里的自由球员，想发现小妖真要撞大运。
玛蒂娜看着王擎一个接一个地发放传单，想了想后，伸手从王擎怀里要抢一些。
“干什么？”王擎把传单像宝贝似的搂住不给。
“我帮你发一点。”玛蒂娜怒目而对，自己好心居然被他当成什么？
“这种抛头露脸甚至有点丢人的事情，就由我这个大男人去做，你这样粉嫩嫩的女孩子就歇着吧。”王擎摆摆手让玛蒂娜走开，她又不能通过握手来判断球员。
虽然这话好像说的不客气，但玛蒂娜怎么听怎么舒服，不过心中还是别扭。
你就长了那么一张好嘴，够甜的，玛蒂娜翻了个白眼。
王擎在球员工会如此折腾了一上午，没有任何收获。
接触到的能力没有任何小妖级别的，即便少数达到了英乙球队综合评价80的优秀线，但也是年纪超过了21岁的，不适合王擎在窗口期外录用，而且薪资期待都很高，球队养不起。
怎么办？去试练场撞大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