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汜水关前十绝阵内。
十天君也不由听得愕然傻眼。
白天君脸色诡异:‘此时何人?好大的口气,敢言来绝公明道兄。’
董天君也神色微动:‘就是不知道是如那乔坤一般专门来送死的,还是那位二师伯圣人派过来对付公明兄的。公明兄如今租了两位师伯的天数,那昆仑山圣人又怎会……’
又怎会任由赵公明阻住阐教西岐?
而原本赵公明闻听应该大怒的,这次却因为跟秦天接触之下就是怒不起来,反而闻听好整以暇眸闪精光问道:“闲吟诗句惊天地,静里瑶琴乐性情?好大言,你可能再作一歌我听?”
西岐阵前芦篷席殿上。
燃灯道人驴脸淡淡老眼皮一垂无语:‘…………’
广成子、赤精子一众的老货也都不由老眼阴阴一闪:‘这陆压不会还真听话的再作一歌吧?其就用作歌绝赵公明?难道作歌还能将赵公明作死?’
明显一众老杂毛眼中都没有闪过什么好话。
紧接孙子也再次淡淡道:“这有何难?你且听来;
白云深处诵黄庭,
洞口清风足下生。
无为世界清虚境,
脱尘缘,万事轻。
叹无极,天地也无名。
袍袖展,乾坤大;杖头挑,日月明。只在一粒丹成!”
瞬间西岐阵前芦篷席殿上,一众的老杂毛也都不禁阴阴微微傻逼的倾向,却即使莲花化身的文殊广法天尊、灵宝大法师,也都不由听得老眼一阴。
然而不想,孙子竟还没有完,紧接却又继续道:“道兄难道不知?修道之士,皆从理悟,岂仗逆行?故正者成仙,邪者堕落。
吾自从天皇悟道,见过了多少逆顺……”
终于西岐阵前芦篷席殿上眉心点一颗红痣的清虚道德真君,手捏个兰花指老眼也不由阴阴一闪:‘自从天皇得道?为何自己众道兄都不认得你?
且正者成仙,邪者堕落?我等众道兄亦可谓洪荒公认的阴险卑鄙无耻,如今不也都成仙了?此陆压到底是何来?’
燃灯道人同样听得不由老眼皮微微一抬。
一旁隐身下云霄娘娘师姐,美眸也忍不住再次古怪了,不由传音道:‘不想这陆压,倒是如此‘有趣’,但其既然暗害大兄性命,却是也不可饶。
如今既那帝俊、东皇太一都早已身死,其敢暗害大兄性命,我就敢将其绝杀。’
瞬间秦天心中也忍不住一句赞道:好啊!不想琼霄娘娘师姐竟也有如此杀伐果决的时候。
自不知这次却是云霄娘娘师姐。
而陆压则还继续摇头晃脑,整个汜水关都不由一片寂静下,只剩下其孙子一人声音继续道:“……历代以来,从善归宗,自成正果,岂意道兄不守顺,专行逆,助灭纲败纪之君,杀戮无辜百姓,天怒民怨……”
终于太乙真人也再忍不住老眼一阴,明显闪过后世之话的震惊:‘我勒个去!这洪荒竟还有比我等众道兄还卑鄙无耻之人?那赵公明何时杀过无辜百姓?真个洪荒何人不知,那赵公明乃是有名的急公好义、仗义豪爽之人?’
一众的老杂毛老眼中同样闪过诡异之色:‘此人却比我等众道兄都卑鄙无耻,难道真能对付那赵公明?就以卑鄙无耻对付?’
赵公明也听得差点忍不住要开口了,但这次心中却但只忍不住好奇,一眼的这到底哪里来的一个二逼?焉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究竟是如那萧升、曹宝一般,还是真手中有所依仗,且待你说完看你能否从我金铰剪下逃掉!
陆压继续摇头晃脑道:“……且仗自己道术,不顾别人修持,此是只知有己,不知有人,便是逆天。从古来逆天者亡,吾今即是天差杀道兄,道兄莫怨于我!”
结果卑鄙无耻的话音刚落。
不想赵公明便干脆利索的直接祭出金铰剪,顿时便即是龙吟震天,两条金色蛟龙盘空而上,一瞬间似乎连虚空都要崩裂开来。
结果还不等金铰剪落下,孙子挑衅一顿竟老眼瞳孔一缩,扭头便不顾形象的而逃,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天地间。
静!
四周天地不由一片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