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的汜水关。
就在西岐所有人古怪目瞪口呆下。
紧接惧留孙之后,广成子却又不得不再次前来,显然这汜水关一连串的事情都不可能与那秦天道人有关。
以那秦天道人的洪荒第一阴人威名,当还不至于忽悠一个土行孙来相助大商,如果是那位秦天道人的话,恐怕就不是忽悠土行孙了,而会将土行孙直接杀掉。
那位洪荒第一阴人的秦天道人,可是真正杀人都不眨眼的,又怎会低级的忽悠那土行孙?
至于眼下的殷郊,则更跟那位秦天道人没有关系,却是这广成子的阴险卑鄙,竟然教唆那殷郊以子伐父,不想那殷郊竟反助大商,让老杂毛阴沟里翻了船。
于是汜水关。
殷郊站在城头,也不禁恭敬一礼道:“老师,弟子甲冑在身,不敢叩见。”
广成子则大喝道:“畜生!不记得山上时你是怎样说的?你今日为何改了念头?”
殷郊自已不是殷郊,而是鲜有人知的袁洪所变,站在城头上也不禁慢条斯理回道:“老师在上,听弟子陈述,弟子领命下山,路遇那白龙山温良、马善,被弟子以番天印所杀。
后突然醒悟,弟子为父王之子,老师却教弟子以子伐父,老师此举可是神仙所为?敢问老师,世间何样人,才会教人以子伐父?
有人言老师阴险卑鄙无耻,弟子虽不敢对老师不敬,但弟子亦以为老师此举不够‘光明正大’,只怕更被人骂,而遗臭万年。”
自跟秦天记得后世记载的已完全不同,明显后世记载有偏向美化广成子。
瞬间袁洪话音落下。
广成子也直接老脸不由一黑,再次大喝道:“你可记得发下誓言?”
袁洪也继续慢条斯理道:“弟子知道。老师逼弟子提前发下的誓言却是可笑,犁锄之厄?为何要让弟子被犁锄?难道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不更好?
弟子看老师,却是有如人言装神弄鬼,就受了此厄,弟子也甘愿被犁锄?”
西岐阵前不由一片诡异的寂静。
那老杂毛广成子,竟提前逼那殷郊先发下誓言,如此岂不是故意给那殷郊挖的坑?好有因果杀那殷郊?不然又何必让那殷郊提前发誓?
结果一句话,也让广成子再次不由老脸一阴,大喝道:“此是天数,你自不悔悟,违背师言,必有杀身之祸!”
而苍老声音大喝出声的同时,也直接一手持仙剑,便欲土遁杀上汜水关头擒殷郊。
然而不想老杂毛身影刚刚一动,殷郊便突然向天一指,顿时便就是一番天巨印从半空而降,仿佛连虚空都要被压碎一般。
结果瞬间。
老杂毛心中也不由翻江倒海般震惊,这殷郊怎的控制番天印如此……
然后不及心念电转,便从半空直接调转方向,向着天地间仓惶而逃!
老杂毛竟然逃了?
汜水关一片诡异的寂静,仿佛落针可闻。
西岐六十万兵马同样一片寂静,这是又发生了什么?
武王姬发嘴唇颤抖:‘那广成子竟然又逃了?’
姜子牙也不禁暗自咂咂嘴:‘这广成子道兄,竟然也丢下西岐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