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的白发苍苍老杂毛回到芦篷席殿。
秦天却清楚记得记下来一幕,可谓:(众门人迎接,上了芦篷。
燃灯请问曰:“老师!此阵中有何光景?”
元始曰:“看不得。”
南极仙翁曰:“老师既入阵中,今日如何不破了他的,让姜师弟好东行?”
元始曰:“古云:‘先师次长。’虽然吾掌此教,况有师长在前,岂可独自专擅?候大师兄来,自有道理。”
话说未了,只听得半空中一派仙乐之声,异香缥缈,板角青牛上坐一圣人,有玄都大法帅牵住此牛,飘飘落下来。)
南极仙翁问,老师你既然都入了阵,为什么不破了他的阵?
老阴比则回答:不是我不破,而是古云先师次长,是为师尊敬师长,才故意不破他的阵,且等师长大师兄来了再说,我又岂可专擅破阵?
结果无耻的话音落下,老子便骑牛来了。
但显然,这一次老阴比灰头土脸的落败,燃灯道人、南极仙翁也不好上眼药的再问一句了:‘老师,你既然都入了阵,为什么不破了那通天教主的诛仙阵?’
老阴比则会回答:‘没看为师都败了吗?南极仙翁你还如此问是何意?’
所以这一次老阴比回到芦篷席殿,燃灯道人、南极仙翁也都不由老实不吭声了。
与此同时,诛仙阵前通天教主也突然抬头向北方天际望去。
所有人眼见通天教主动作,也都下意识不禁跟着通天教主一起向北方天际望去。
远远天际云端隐身下。
女娃精卫也再次忍不住:“娘娘,那通天教主往北方望什么?”
天庭四大将军、卷帘大将同样好奇跟着望去:‘那通天教主在看什么?难道又有人要过来?’
天庭五方五帝也同时扭头:‘那北方,莫非是那玄都山圣人老子要来了?’
西岐阵中陆压也忍不住老眼阴阴:‘这是那元始不是通天教主对手,那玄都山老子也来了?’
同样西岐阵中血海冥河老祖:‘难道是那老子也来了?如此那元始不是通天教主对手,两个老阴比不会联手对付那通天教主吧?’
阐教一众的老杂毛同样注意到通天教主的变化,也都不禁跟着往北方天际望去,而忍不住疑惑心念电转:‘难通天教主难道是在等什么人?从北方而来,应该是掌教大老爷才对吧?’
‘唰!’
仿佛一下,这个四周天地所有人目光都不禁向着北方天际迎去。
但见紧接天际中便就是一派仙乐之声,然后现出一个大脑门锃亮的白发苍苍老阴比,骑在一头板角青牛上,一旁却又一个大脑门锃亮的银发老阴比负责牵牛。
并一现身,牵牛的老阴比便开始苍老的声音作歌道:
“不二门中法更玄,汞铅相见结胎仙。
未离母腹头先白,才到神霄气已全。
室内炼丹搀戊己,炉中有药夺先天。
生成八景宫中客,不记人间几万年。”
顿时元始天尊也赶忙带着一众老杂毛下芦篷迎接。
‘太卑鄙无耻了,一人不是对手,竟然要两人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