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飞鹏老弟,这项老弟既然是来为杀海魔兽此王朝凶獠出谋划策的,再加上此刻又不是在公堂上,另加上他还有功名在身,这下跪之礼就……”
俞云世子也是极为尴尬地‘咳’了两声,赶紧出来想做一和事佬,不过,话说完却是一直盯着中间主座上的儒雅中年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他!”
“杀海魔兽,还敢提出用项上人头作保,今天展飞鹏就要作一屠夫亲手取他项上人头。哼!鹏飞等着,小子。你那小脑袋可得绑稳点。”
展鹏飞觉得忒失面子,居然被一少年郎反驳得颜面尽失,不过他也是偷偷扫了一眼正座中间的一中年一老者,见俩位爷闷不吭声,一点反应都没,好像两看热闹之客漠不关心之态,于是麻着胆子一脸怒气地哼道。
“呵!呵!呵!”
“好!展壮士豪气可佳,可佩,可敬,不过!鄙人的项上人头可稳着呢!不是那般好摘的。可敢与鄙人一赌。”
顶秋水见他那趾高气扬之丑势,一脸吃定了你的熊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少年人之血气也被激了出来,一般的眉梢轻轻一抬,照样子不屑地扫了他一眼,冷笑着说道,想乘此机会好好地打压一下此人之傲势。
“赌什么,道来!”
展鹏飞想都没想立即应战,他是被气极了,从小到大有何人敢如此对他这般蔑视。
“嘿!嘿!”
“鄙人来这富州赶考,正缺一驾车的马夫,就以此为赌注杀海魔兽之事。如果鄙人无杀‘海魔兽’之良策,鄙人人头任凭展屠夫砍劈。如果鄙人侥幸出了一良策杀了那凶獠‘海魔兽’,嘿!嘿!对不住了展车夫,你得一辈子作鄙人之马车夫,终身不得反悔。而且对鄙人还得忠心耿耿,毫无二心。鄙人愿意请俞云世子作证立下军令状。怎样?可敢一赌。从某些方面来说,你并不吃亏,赚得狠,本人失去的可是项上人头。”
听到项秋水如此自信满满地提出了,以‘人头’作赌这样的大手笔。就连那一直闭目养神的老者都略感意外地微睁开眯着的双眼。
而中间儒雅男士却是微笑着有趣地看着这两人斗气着。而且也是略感惊讶此姓项的少年郎如此这般自信,难道真有杀‘海魔兽’之良策?这可是大喜事,越想越有此可能,不由得喜上眉梢,深邃似海的双眼中竟透出了一丝丝希冀之神光。
“项老弟,不可如此斗气,飞鹏老弟,我看此事就算啦。”听项秋水竟敢提出如此掉脑袋之大事,俞云世子可是再也忍不住出声欲阻止。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项秋水有杀海魔兽之良策,白白为了斗一口气丢了性命不值,因为他对项秋水的才华可是佩服不已,也不愿他因此事搭上了性命。
“好!展某赌啦!唐兄,就麻烦你立据了,就请大先生和伯公以及俞云兄作证人,到时也怪不了展某心狠手辣了。”
展鹏飞反而担心经俞云世子这般一搅和,项秋水害怕了不赌了,那自已的面子又去何处挣回来,所以赶紧出声应战,而且请出了中间的儒雅男士以一干人等全作了证人,到时砍人头时即便俞云世子想出头说情,绝对不给他机会。小算盘倒是拔得‘啪啪’直响,吃定了的事不做是傻子。
俞云世子本还想出声,可那姓唐的看样子是专搞文秘工作的。不一会儿就立好了字据,奇怪的是堂上众人倒都一言不发,老者和男子都闷声签了自已的证明。
项秋水按手印时描了一眼,老者写的是‘玉德’,儒雅男子签的是‘得拎’。
“这名字真是怪异,‘得拎’,干脆叫‘得令’不是更好听,帅、拽!酷!怪!”项秋水在心底里咕哝调侃着,一点也没把此杀头之豪赌放在心坎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