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蓦地弯腰一只手蓦地抓住李妈的右腿,咔咔!
往上一推,往下一拽。
“唉呀妈呀!”李妈惊呼出声,狼狈地从椅子上跌到地上。
沈初画卸了她一条腿。
“疼……疼死我了,你这死丫头,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腿怎么不敢动了?怎么这么疼?”李妈疼得冷汗涔涔。
沈初画背着手,一脸无辜,“我没有啊,只是拯救了下,您这无处安放的腿!”
“你这个小贱人,等我去禀告统领夫人,让她拨了你的皮。”李妈疼得要疯了,嘴上也再无遮拦。
沈初画蹲下来,一把掐住李妈的脖子。
手劲儿极大。
“说,簪子放在哪儿?再不说,我就把你的手脚腿一并卸下来,让你到死都躺在床上,到时候,你卧床不起,我倒是要看看统领夫人还会不会替你撑腰!”沈初画一张小脸儿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威胁李妈。“说!”
她更用力了些。
李妈仔细想沈初画的话,妥协了,指了指一旁的木匣子,“在那里面!”
“哼!”松开她,沈初画迅速打开木匣,找到玉簪,戴在头上。
“我的腿,你赶快把我的腿复位,疼死我了!”李妈苦苦哀求。
“哼!”沈初画不屑地瞪了她一眼,转身打开门锁,走出珍宝室。
呵,这个统领夫人,为了阻止她参加晚宴,办法想的还真多。
真是低估她沈初画的智商。
沈初画在从三楼下楼的时候,正巧大统领和战北琛从二楼的书房走出来。
一抬头,便见楼梯蜿蜒处,窈窕的沈初画款款下楼,月白色素雅的中式旗袍穿在她身上,如披着月光,映衬着她姣好的容颜。
战北琛看到自己的媳妇,美得似一缕绚丽的霞光,妩媚动人,不由得嗓子一紧,呼吸一顿。
他不禁想起,昨晚在卧室里暖黄的灯光下,她的身子是多么的柔嫩而美好,然而这些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