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横眉瞪着祁媚,“孩子们面前,我给你留三分脸面,给我滚,滚回去佛堂跪三天三夜不得起来……”
“老祖宗,我知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害怕那沈初画对您不利啊,我也是担心您的身体气急了才惩罚她的,老祖宗……”
“来人啊,带她回府上跪着!”战穆尘失去了耐性,命亲兵抓这贱妇回去受罚。
祁媚哭着被人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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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琛开着黑色的福特汽车一路狂飙回大统领府。
来到杂物房门口,他一脚踹开门。
漆黑的杂物房,一声巨响过后,照进来光亮,虚弱蜷缩在草甸子上的沈初画缓缓抬起头。
战北琛心疼地蹲下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傻瓜,我才走了几日,你就被人欺负了。”
沈初画一双胳膊勾着他的脖颈,“我没事。”
她是真没事儿,只是为了配合演戏效果,没让三姨太准备棉被给她,春日穿着单衣在外过夜,真的很冷。
战北琛霸道地抱起她,将她放在副驾驶,极速回到简爱德国医院。
找来权威的医生给她从头到脚检查个遍儿,结果沈初画查出了贫血其他并无大碍。
战北琛心疼的守在她床边儿上,紧握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