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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战府。
战北琛和沈初画的卧室里。
战北琛额头都是汗,倒在床头上。
沈初画给他端了杯水。
他全部都喝掉了。
“你感觉好没好一点?”
战北琛点点头,只是脸上的表情没有好太多。
沈初画紧紧握着他的手,“怎么回事?你背上的纹身怎么忽然就疼了?”
战北琛摇头,“我也不知道,这几日,就有一点点的刺痛,今天就忽然严重了!”
“这个是你什么时候纹上去的?”
战北琛道,“这是我的胎记!与生俱来的!”
“啊?那时倾呢?她也有吗?你们不是亲兄妹吗?你们是龙凤胎,应该你有她也有吧?”
战北琛道,“我没问过她!”
沈初画道,“不行,你等着,我去时倾的房间问一问。”
“你别去了,这么晚了!”战北琛有些虚弱地倒在靠背上。
沈初画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啊!”
沈初画走出房间,就上了楼。
去了阮时倾的房间。
当当当-
敲了几下门。
阮时倾睡眼惺忪的才出来开门,“怎么了?初画?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