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他门二人已经醒了。”李冬青对着正来回踱步的杨晓月说道。
“哦,带我去看看!”杨晓月说着便率先跨开步子,往着内室走去。
进得内厅,但见那杀眩和血影二人伏在床上,只是还未能起来,却已然醒转,看来还是恢复挺快。只是只有杀眩还能说话,而血影虽然也醒了,却无力说什么。
“要杀便杀,何必多此一举!”杀眩见到众人进来,不由怒目圆睁。
“你以为我们不敢吗?宗主,不必多言,拉出去砍了便是!。他俩杀了我们那么多弟兄,也该他们偿命的时候了。”说话的自然是柳如柏。他的大哥就交代在他们手中,如今对方被擒如何能不激动,都恨不得手刃仇人。
二人一时怒目相视,相对良久。
“打住!”说话的是杨晓月。如果说谁这时还说话有用,她便是其中之一。
理了理思绪,杨晓月接着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亲人死在别人手中,任谁碰到都不会好受。但是好歹要先弄明白事情真相,不然你是痛快了,但是这对你们更多的弟兄就不公平了。”
如此,众人只好作罢。
“现在,你可以说说你们的情况了吧!”杨晓月又对着杀眩说道。
“可是,凭什么我就一定要说呢?”杀眩眼中闪动着复杂的神色。
“就凭你不得不说!”杨晓月的回答很决绝。
“好吧,看来我别无选择!”杀眩盯着杨晓月看了半响,不得不无奈的低下头,接着道:“江湖上人道我二人性格凶残,且下手残忍,这倒确实如此。只是你们又是否注意到我二人所杀之人一般都是为富不仁,十恶不赦之徒呢。”
“那薛门主他们又算不算是为富不仁,亦或是十恶不赦之徒呢?”李冬青跟着问道。
“虽然不是那类人,但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吧!”沙宣反驳道。
“你……!相不相信我立刻剁了你的舌头?”柳如柏气愤的道。
“柳如柏,你也别叫唤了。就让他说说看我们如何个不善了。”薛玉贵出声道。但他虽然制止了柳如柏,但看其表情显然这下子也有些恼火。
“哼,既然没做亏心事,为何无故抢夺我派血魔令。而抢后又不敢承认?”
“血魔令,从没听说过的东西。我门一再说了无此东西,为何你们还一再纠缠呢!”薛玉贵一口回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