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使出了一套飘逸地剑法,每招每式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落英缤纷,可惜在远处的将士们看来和耍猴没什么两样,空中原本站立着的邓国民仿佛累了般躺了下来,将后背完全对向下方的谢平,即使这样依然不改变事情的发展。
从来都是信心十足,今日遭遇算是艺成以来最大地打击,习惯了高高在上蔑视生命地谢平实在不能接受现实,此刻气血翻腾头脑发热一阵眩晕,仍然不放弃对空中之人的攻击,直到累地倒地不起才算消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昨夜蒋权带人来下毒之时,确实令山下不少岗哨损失惨重,特别是离山门不远处大约两百余人正在开垦土地,当夜几乎全无幸免化为白烟消散于人世间。
好在半山上的瞭望塔发现了不对,经过层层汇报,当时邓国民正好在给大家讲解“生物炸弹”地使用方法,巩遇自然在场,结果一听属下禀报地异常现象心中就有所怀疑,主动请命去处理,其他人自然没有异议,反而乐得把玩已经被白蜡包裹住的“炸弹”,各个一副跃跃欲试地样子。
巩遇出去不久,就派人禀报事情严重了,并且带话来说:“有可能山下来了“药死门”弟子,并且使用了“曼陀花”之毒,这是一种既歹毒有大范围的毒药,必须早做防范否则整座山将变为一处死地,再无生灵存在。”
除此之外,还带来了一个药瓶,并且录下具体的防范方法。
邓国民听闻“药死门”三个字吓了一跳,这个门派在他心目中那是和“生化部队”等同地存在,特别是当他听说过威力堪比核-弹地那次攻击之后,从此就在心中留下了阴影。
正因为有了最初的印象,使得邓国民下严令不折不扣地执行了巩遇的防范措施,不过也算是山上之人命不该绝,当晚谢平所下之毒正好巩遇身上有解药,而且是在下山时老娘怕儿子遇到危险,把半辈子积攒下来的剧毒和解药全部给了他。
要说这些东西还真是来之不易,药农们每年都在过节时都会得到赏赐,可以要金钱也可以要毒药,也许在刚生下巩遇开始就曾做打算,所以年年不要金钱只要毒药,大半辈子下来才有了些积攒,“曼陀花”之毒刚好身上有一份,并且配备了解药。
由于发现的及时,邓国民除了将解药放入水中化开之后分发外,还将不少珍贵动、植物都移到早就准备好的地下室,其实即使没有解药,也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只要躲到足够深的地下还是能躲过去的,毕竟这种剧毒只能短暂蔓延,地下之人只需将所有通风口封闭住,然后从密道通往后山的风口处,就可以避免了。
不过有了解药可以减少更多的损失,能稳定军心的同时,还能抢救更多的物资,最最重要地是巩遇及时的辨别出了此种毒药的出处。
如果谢平不对自己那么自信,而是悄悄地摸上来观察一番,然后改放另外一种剧毒,相信大功告成也未可知,毕竟巩遇身上就那么几种解药,完全没法跟正式弟子相提并论,假使谢平将他对邓国民投影施毒的情景放到当晚,整座山寨可能只有两人不死,其余人等皆要亡命。
邓国民作为基因改造者,号称百毒不侵无病无灾,有七成把握挺过去,还有一人就是巩遇这位那毒草剔牙地家伙,其余人基本能够判定结果。
半夜,统计完损失后,邓国民和刘晓龙两人气的跳脚,其他人都心有余悸,邓国民是心疼死了五百多人,这些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消逝让他痛心不已,刘晓龙犹若被割了身上的肉一般,看着那厚厚地账簿,显然是财物的损失更加惨重。
“请主公下令,某愿带一队人马杀他个片甲不留,”伍焰见吃了这么大地亏那肯罢休,气呼呼地就要点齐兵马去报仇。
“主公,不知何种原因那药死门人并未竟全力,明日就是约战之期,若是再次对上后果堪虞,需早做打算才是,”李宏担忧地望向众人。
邓国民想了想觉得确实有道理,看到绿意莹然的山林此刻化为焦黑一片,即使再自信自己基因改造过的身体,不免心中打鼓,这种腐蚀性的剧毒实在可怕,遂决定连夜反击,“嗯,害死我们这么多人,决不善罢甘休。既然他们下毒,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给他们来点毒药尝尝。”
“哧溜,生物炸弹也带上?”
“不才亦同意白毛之请,主公何不带上少许,既可杀敌又可试行观其效用,”孙沛略一思索躬身一礼道。
经过商量,留下孙沛和刘晓龙、夏明汐三人收拾残局,其余人等皆跟随出战,邓国民不顾众人反对把大多数军卒留在山寨,以防对方杀个回马枪,仅率近卫军及李宏的特种大队出发,那些千夫长们虽被不许带兵,也厚着脸皮跟随左右。
邓国民原本是不允地,可经受不住李雪琴的软磨硬泡,加上损耗了不少她的人灵丸,理亏之下只好默许了,然而开了一道口子之后,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才造成这种局面。
“主公,看来那蒋权不亏为军中宿将,观其营房布置地滴水不漏,攻防具备委实不易偷营,即使施放毒药也起不到多大作用,盖因为主公之毒不在杀伤力,主要倚仗以奇制胜。‘生物炸弹’虽强,奈何数量有限。真正能够杀伤之人却不多,即使投放于外围营帐,至多消灭签余人,对于敌军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反而有被围之虑。沛以为,欲胜之,必用奇方可,”孙沛仔细观察对方营帐后建议道。
“我也这么认为,重阳你带几人和我一同去前面寨子放毒,”以明天午时消化掉外面那层蜡的分量进行加大厚度,然后取了几颗分发,叮嘱道:“切记不可惊醒旁人,直接塞进口中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