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枫,感觉怎么样?期中考试你可是年级第一的,有没有信心保持?”孔老夫子曾站在河边上说,逝者如斯夫,这话真他娘的有道理,在学生们还没来得及回味的时候,高一上半学期已经开始画句号了。
这半年的时间,张慕枫的生活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悠哉游哉。为啥?自从干挺了县武警支队的那帮“土匪”们,在苏家直升机的隆隆声里,张慕枫俨然成为学校的第一风云人物,在他伤愈回到学校后不久,段主任就将他招进了校学生会。
高一新生担任学生会副主席,这在一中可也算得上史无前例了,张慕枫当然不知道段存兴为了给他安排这个职位可没少转腰子。
以张慕枫的家底,买下一中绰绰有余,要是让他当一个小跑腿的,这和寒碜他有什么两样?给他个学生会主席倒是蛮合适的,可这一届主席人家干的好好的,有什么理由罢免了人家?
思来想去,段存兴给张慕枫安排了一个副主席,要知道这年头加上这个副字就显得不值钱多了,一中的副校长可以论打数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么?
当然,张慕枫这个副主席可不是什么闲职,他虽然不想牝鸡司晨,可在段存兴的刻意“栽培”下,学生会的那个主席有什么事都找他商量,段主任自己更是有事没事就跟他套套近乎,这不,刚考完试他就找上门来了。\\
“怎么说呢?反正会做的都写上了。”顿了一顿,张慕枫续道,“好像也没有什么不会做的啊。”他这倒不是什么信口开河,一中出题地老师考虑到学生要过年了,为了让学生的分数体面一点。这次出的题目全是最基本的知识……
“我就知道你小子行的,现在跟我去查一下宿舍吧。”段存兴亲热地拍着张慕枫的肩膀说道。
说真的,在张慕枫眼里,学生会就是一中的形象工程,是一个点缀,食之无肉,弃之…无味。连鸡肋都不如,晃荡了半年,他发现他们这票子人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跟在政教处那帮老师屁股后头检查学校的卫生、纪律……
“走吧,正好我也放松一下。”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人还是一个老师,张慕枫掩下心底的不快笑眯眯地说道,在他心里早把学校的领导骂了个遍----你说你们搞什么鬼嘛。\\\放假了还让学生军训?你们要是不军训不就没这档子事了吗?
腹诽了一阵。张慕枫发现事情的罪魁祸首好像是他自己,突然间他后悔了。
“程飞。你干嘛去。”在出教学楼口的时候,张慕枫看到了程飞和薛玉竹。自从那日他们“定”了关系之后,除了上课时间。薛大小姐基本上都陪在程飞身边。
学校虽然禁止谈恋爱,可他们却是不虞被逮到的。为什么?程大公子“守身如玉”。他们两人牵手都得在没人的时候偷偷摸摸的进行,你能说走路地时候相隔最少两尺地男女是恋人么?
当然,张慕枫倒是撞见过他们接吻,虽然那次程大公子一口咬定是他主动,可张慕枫总觉得是铃铛菜情不自禁……
“我有一个问题没弄明白,想去问一下爷爷。”程飞虽然是薛天问的徒孙,可这年头,爷爷跟师公比起来,那个更亲切?哪个更容易让人接受?因为薛玉竹地关系,他这声爷爷叫的顺理成章了。\\
薛天问目前就住在一中地教室公寓了,这当然是张慕枫的功劳,当初薛神医为了更好地指点徒儿,想在一中找一处住的地方。曾经拍着胸脯保证地事,他张慕枫岂能失信于人?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后勤部的刘洪兵副校长(又一个副)挖个坑都恨不得咨询一下张慕枫,这样做是否会破坏了苏小姐公寓的风水,他岂会在这事上多加刁难?
张慕枫只是跟他略微提了一下,刘副校长当天就让人把屋子腾了出来……
“恩,你去吧,我跟段主任去查卫生了。铃铛菜,你要不要跟着一起来?”程飞还真是学医的那块料子,有悟性又肯下苦功夫,张慕枫似乎看到一位“冉冉升起”的名医;至于铃铛菜,虽然出生于医药世家,可她看到那些“花花草草”的就想睡觉,女人嘛,不喜欢采花这也正常,虽然每次程飞跟薛天问请教问题时她都兴致勃勃的坐在一边,可她最主要的目的是陪帅哥。\//\
“玉竹,你跟慕枫去查卫生吧,我自己一个人去见爷爷就行了。”虽然两人还没有突破那层膜,可薛玉竹在程飞心里的地位越来越重。程飞含蓄而腼腆,他不会巧舌如簧的说一些甜言蜜语,他只知道默默的体贴着女朋友。他知道小竹对医学一点兴趣也没有,与其在那干耗着,还不如让她做些她喜欢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