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一横,拿着板斧,将开刃的一面对着自己的胳膊,露出的皮肤已经变成了紫色,要是有人看到我,肯定把我当粽子了,而且还是彩色粽子。
猛吸两口气,用斧子使劲滑下去,钻心的疼,这时候的血中充斥着太多二氧化碳,一个小小的口子,血就已经止不住了,好在疼痛也让我暂时清醒过来,勾住石砖,然后把绳子绷紧后缠在自己身上,向后打滚,这时候我四肢都用不出来一点力气,要想把石砖拽下来,是不可能了,只能用我自己的重量,把它带下来。
啪的一声,砖块掉在了地上。
“石头,快过来,盗洞打开了。”说完,拼尽最后的一点力气,爬到墙角,对着窟窿大口大口呼吸,空气中带着一股霉味,平时闻到都的掐住鼻子,可这时候对于我来说,它就是最清新的氧气。
呼呼呼,吸了气口空气后,眼睛逐渐恢复了正常,忽然身体一阵阴冷的感觉,就好似被猛兽盯上了一样。
我对自己的第六感还是很信任的,四周扫了几眼,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咦,”我看到被我拽下来的砖块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不禁再次向前探了探身体,把它当成门洞一样,贴在上面,向外看去。正在此时,我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眼珠,滚圆滚圆,不像是人类的。和我只有一墙之隔,彼此对视,我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好悬没给我吓的背过气去,叫了一声,连滚带爬的向后退。
阴森的古墓,黑漆漆的石室,竟然忽然出现一个眼珠和你仅隔一墙对视,想想都够让人崩溃的。
“怎么了?”石头也爬了过来,显得异常虚弱,脸色发紫。
“眼、眼、眼珠。”我结结巴巴说道。
石头转头看了看,却没停下,而是继续爬了过去,凑到窟窿附近,大口呼吸。我把t恤用斧子割下一长条,绑在了胳膊上,血在流下去,就算我挖开盗洞了,也用不了多久,就得嗝屁了。
石头也不害怕,偶尔还和它对视一会,看的我这个佩服,不过他手中枪的枪口,始终都是对着窟窿,手指也从没离开过扳机。
有这么大一个窟窿就足够空气流通了,过了几分钟,虽然还感到恶心无力,可至少能用上劲了,于是我爬回登山包旁,从里面拿出了三羟甲基氨基甲烷(一种治疗二氧化碳中急性中毒的药物),刚才整个石室都充斥着二氧化碳,即便吃药也是没有用的,现在有空气流通了,吃完药身体能更快恢复正常。拿着药,又爬了回来。
靠在墙壁上,抬头一看,石头还和它对视呢,而且最奇怪的是,眼珠从来没动过,这哥们也不累,看的时间长了,我也就习惯了,虽然还不敢靠过去,可也没那么恐惧了。
我倒在手上几片药,递给石头,说道“吃吧,矿泉水都洒了,干噎吧!”
“恩,”石头用左手接过药,塞进了嘴里。
我也吃了几片,吃完后伸了伸舌头,这药真他娘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