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心头一酸,拍拍父亲的肩膀。
丁怡红走过去,抱着秦逢阳,把脸贴在他的肩膀上,强行挤出一丝微笑:“十三年前,这就已经是我的心声,虽然迟了十三年,但是终于说出来给你听,我已经很知足了……”
两人紧紧相拥而泣。
秦朗背过脸去,努力平复着渗入肺腑的心酸之心。
“我的情况你是很清楚的,我的钱都压在酒厂上了,连房子和其它产业都抵押出去,才向银行贷了一笔款,如果这次再度创业失败,那我就真的是穷光蛋一枚了,而且还是个负债的穷光蛋。”秦逢阳放开丁怡红,苦笑一声道。
“哈哈,我不也是吗,房子车子积蓄都给你了,大家在一条船上,生死存亡,你变成了穷光蛋,那我也是穷光蛋,你可不能把我落下!”丁怡红像一个撒娇的女孩,不以为然道。
“你还年轻……”
丁怡红知道秦逢阳的担忧,马上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巴:“年轻个屁,都半老徐娘了,这年纪找个男人,就是凑合着过日子,那我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单过!”
秦逢阳笑了笑,忽然间觉得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对了,爸,现在酒厂开发药酒的进度怎样?”秦朗问道。
“我算了算,向银行贷的款项,节省着点,购买生产药酒的器材和药材,再引进几个相关的科研和检测人员,勉强够了,到时候不够,我再想想办法。”
“嗯,我这边的市场策划和调研也做得差不多了,只要药酒的批文下来了,加上我和之前认识的不少经销商打了交道,已经为药酒打进市场和日后的销售铺好了路。”丁怡红说道。
秦朗点点头,本想说他手头上又多了一百万,可以拿出来再应应急,可是看着这对在患难中相互扶持的鸳鸯,他又忍住没说了。
或许多一重磨难,会让他们的感情更深厚一层,这不正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爸,如果你们有困难,一定要跟我说,我会给你们想办法的。”
这顿迟来的团圆饭,重燃了秦家久违的温馨和快乐。
吃完了饭,秦朗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如今龙脉已经拿回来,也和父亲团聚过了,得尽快该筹划一下去卿云县的事。
分析了一番,他决定明天就出发。
……
**过去。
早上起来,秦朗准备和老爹道别一声。
刚下楼,却看到丁怡红穿着秦逢阳的衬衫,倒了一杯水往回走。
她的嘴角一直微微扬着,双眼迷离,仿佛沉浸什么美好的回忆中,并没有注意到秦朗。
今天的丁怡红格外明艳动人,脸色红艳艳的透着诱人的光泽,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沐浴在天地元气的滋润中。
秦朗一怔,目光顿时透出一丝古怪的神色,旋即又咧嘴笑了笑。
“啊!”
丁怡红才注意到秦朗,吓得惊叫一声,就像做了坏事的小贼似的,心虚道:“小……朗,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嗯,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秦朗知道丁姨害羞,便避谈敏感,当做什么也没发现。
“我我我……我衣服湿了,才借你爸爸的衣服穿的。”丁怡红羞得满脸通红。
“哈哈,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没看见,我爸爸‘病’得很重,丁姨,麻烦你以后多来照顾我爸一下。”
秦朗挤挤眼,便推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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