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窗效应？”
洪武听完林牧的解释后，快步走到办公桌后面，在电脑上搜索什么是天窗效。
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
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
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并且同意你之前开窗的提议了。
没有更激烈的主张，人们连平和的改革也不会答应。
看完网上对天窗效应的解释，洪武瞬间明白林牧的想法。
“好小子，我把你当朋友，你却让我从昨天到今天始终吃不好睡不香的。”
“要不好好吓唬你一下，真当我是泥捏的，没有脾气吗？”
打定主意的洪武操纵鼠标退出网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指着对面的椅子道。
“林主任，坐，我有事和你说。”
对于洪武前后态度的变化，林牧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不慌不忙的坐在洪武对面。
“林主任，不好意思，这个忙我恐怕不能帮你。”
洪武随便编了一个借口，眼睛死死的盯着林牧的表情，眼中不自觉的露出期待的神色。
“洪主任，你帮我把我那两个同学叫来，我欠你一个人情。”
人情？
洪武眼睛一亮，意识到自己可能失态了，清清嗓子调整状态道。
“我不是那种借机索要好处的人，再说我要你人情也没用。”
“嗯。”
林牧出声打断洪武的话。
“那就把人情改成帮你出手一次，由你确定不了的人，你告诉我我帮你确定，顺手帮你抓了。”
“怎么样？”
咕噜！
洪武无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液，就要点头答应下来。
矜持！
不能这么快答应。
刚刚还说不是那种借机索要好处的人，现在答应下来不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洪主任，想清楚在回答，要不然刚刚的承诺也没了，你还的把人交给我。”
面对林牧的威胁，洪武只好生生的把要拒绝的话咽下去，叫来自己的秘书，让他去把徐星和徐颖两兄弟叫过来。
这时，一旁回过味来的张东看着林牧道：“林主任，恐怕你要失望了，哪怕是你的同学，他们也未必会跟你走的。”
“张主任，这你放心，只要他们过来，我就有把握让他们答应，如果他们真如你所言，我也转头就走，以后不再打你人的主意。”
“你说的是真的？”张东看着林牧怀疑道。
“当然，洪主任。”林牧对张东保证完，歪头看了一眼洪武。
见接结果出来，秘书有些奇怪的看了林牧，庄焱和老炮三人一眼。
摇曳着身姿，带着高跟鞋特有的哒哒声走出办公室。
“洪主任，我想起来我还有件事没办，我想回去一趟。”
张东一张口，林牧和洪武对视了一眼。
很明显，他这是要回去叮嘱徐星和徐颖姐弟俩。
洪武看了看平静的林牧，对张东挥挥手。
张东出去后，洪武看着林牧道：“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
一语双关。
这话即是询问林牧和张东之间的赌约，又问了刚才林牧承诺的事。
“当然，我从不说假话。”林牧也一语双关的道。
“老洪，没想到你升官了还配了一个女秘书，嫂子知道不？”
“去，我还没结婚呢。”洪武一脸悲伤的对林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