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子出手极快,张闯还没等反应过来,纸牌已飞到近前。他见过青年用飞牌射杀杀手的场面,知道不能被纸牌打中要害,仓忙间举起双臂挡住咽喉要害。
“嗖、嗖、嗖……”纸牌呼哮飞过,有的划中张闯的手臂,有的插中他的上身,入肉约一分,当真好不疼痛。
被动只有挨打,张闯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略一定神,咬牙将手中的四枚骰子抛了出去。
“啪!”“啪!”“啪!”“啪!”蒙面女子手急眼快,抬手划出四张扑克,稳稳当当地将四枚骰子击了下来。可就在此时,张闯快步冲了过去,抬腿一脚就朝蒙面女子的腰间踢去。
蒙面女子在黑色紧身衣的包裹下,显的十分单薄,一米六左右的个子,柳枝身材,估计连肉带骨头也没有九十斤。可就是这么一个单薄的身体在面对张闯的重击时,却十分的从容,只见她身形向右一闪,一抬腿,正中张闯的左肩。
张闯的右腿还没等收回,左肩就中招,身子当即失去平衡,向右踉呛几步。蒙面女子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住,见抢到先机,冲过去就连环三脚,踢的张闯连连倒退,既便是身体不错,但在遭受纸牌的重创后,再补上这四脚,立时就让他鲜血直流,染透了前襟。蒙面女子好像经历过某种特殊的培训,一见到血,双眼马上冒出噬人的光芒,人也加快了进攻的步伐。她飞身越起,右脚狠狠地踢在张闯的脸上,就在张闯头往后倾之时,她左脚顺势一蹬,又中张闯胸口,还不等张闯做出反应,她俯身一个扫荡腿,正扫在张闯的右腿上。
张闯连续中招,身体已然失去重心,蒙面女子最后的那一腿使的又恰到好处,只叫张闯脚下一拌蒜,身子向左倾倒,百忙中只好用左膝撑住地面。
蒙面女子怎会放如此良机,她将腿高高举过头顶,死命地向张闯的脑袋劈去,这一下要是给砸中了,张闯当场就得去见马克思。
生死悠关的一瞬间,张闯也别无良策,只能仓促间将双臂交叉,举过头顶。
“篷!”腿臂相撞,张闯只觉的剧痛,刚刚被扑克划开的伤口像被撕裂了似的,身上打了个激凌,晃了几晃。蒙面女子的腿都没有张闯的胳膊粗,只不过是仗着从上顺势下劈,力道才足以制命。俗话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当腿撞到张闯的胳膊时,她被反震的力道撞的不轻,小腿骨传来阵阵疼痛。就在这时,张闯率先反应过来,他双手一翻,一把将蒙面女子的小腿抓住,蒙面女子见势不妙,刚想收腿,可已不及。
熟话说狗急了还会上房,张闯在招数上面虽然不及对方,但力气还是比蒙面女子大的。他把握住唯一取胜的机会,双手向前疾探,一把抱住蒙面女子的大腿根处,紧跟着用力向后一拽。
蒙面女子此刻全靠左腿撑地,哪经得住张闯如此用力拉拽右腿,“啪”的一声,人便一字马坐到了地上。张闯不等她多做反应,一个的饿虎擒羊就扑到了她的身上,二人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最后张闯还是稳稳当当的骑到她的身上。
蒙面女子双腿不停的挣扎,可她八九十斤的小体格如何能逃出张闯的硕大身躯,两个小手腕也被张闯那五根如钢筋般的手指死死扣住,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用那双怨毒与仇恨眼睛怒瞪着张闯。
张闯看了眼身下的女人,只见她胸脯起伏不定,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刚才的挣扎已经让她筋疲力尽。张闯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竟然会有如此狠毒的眼神,不由得的心中一悸,随即也瞪大眼睛,“臭娘们,算你运气好,你要是个男人的话,我现在就取了你的狗命。”
蒙面女人一声不吭,依旧用歹毒的目光冷视着张闯,完全是在告诉对方,要杀要剐悉凭尊便。
一生从未打过女人的张闯,现在也犯难了。刚刚出手去攻击对方,完全是为了自保,现在制服了她,是打也不是,放也不是。动手打一个被制服的女人,他属实下不去手;可要是放了她,自己可不敢保证到时她要是反脸无情,自己还能再一次将她骑到身下。在骑虎难下的局面下,两人一上一下对视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