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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朴天一努力保持着冷静,继续问道:“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去看你?”
舒畅冷笑一下,讥讽道:“你现在还能有时间来看我吗?你的心不早就飞到那个什么王冰冰的身上去了吗?”
舒畅指名道姓地说出王冰冰,这使朴天一惊骇不已。
“你这是哪儿跟哪儿呀?你抽什么疯?”朴天一也急眼了,舒畅的放肆,终于激怒了他。
舒畅“喀嚓”一下关上了手机。
朴天一恨恨地一拳砸在桌子上,不由怒气盈胸,双眼冒火。
正文:
望着全县最风情万种的女人紧挽着朴天一的胳膊,办公室主任不禁艳羡地咂咂嘴,摇摇头,闪闪眼。.
关于朴天一与王冰冰有一腿的传闻,首先在农机局的范围里被一传十十传百地暗中传播开了。传闻被不断地演绎成艳色的故事,被扩展了线索,被丰富了细节,最后演变成一个完整的绯闻,一时成为人们最津津乐道的话题。而对于自己的传闻,朴天一却一无所知,始终被蒙在鼓里。
出门远行的舒畅终于回来了。
本想借远行借名山大川,来好好静一静,放松一下自己,消解消解内心的苦楚,但却事与愿违,成效甚微。越是一个人独行,就越是感到孤独,感到无助。尤其是对自己与朴天一关系的思考,更是一塌糊涂,理不出个头绪。离开,还舍不得;不离开,又没有目标,杳无希望。这不禁令舒畅厌厌生恨,难以释怀。.
从外表上看,舒畅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仍然是那样低调,那样不声不响,那样温润婉转。其实她的内心已经发生了某些质的变化。
舒畅回来的当天下午,就回到局里去报到。
午后的阳光孱弱了许多,天空中也出现了一些浮云,阵阵的风中夹杂些凉意,使倍受干旱酷暑煎熬的人们不禁欣喜万分。
舒畅来到农机局的办公室,虽然早已到了上班的时间,可是走廊里仍然寂静无声。
舒畅先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见坐在自己对面的秘书小张也没有到岗。
舒畅略坐了坐,想喝一杯水,可杯子里空空如也。就出了门,准备到走廊上的饮水机那儿去接水。
刚出了办公室,向左一拐,还没走上两步,就听到隔壁办公室主任的屋子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声音是从虚掩着的门里传出来的。
起初,舒畅并没有去注意听里面在说些什么,可是从里面传来的清清楚楚的“朴县长”三个字却紧紧攫住了她的注意力。
舒畅悄悄靠近主任的办公室门口,侧耳倾听。
主任好像是喝了酒,说话声音很大,毫无忌讳。此刻,不知在和什么人侃大山,正说到尽兴处。
主任边吐着烟边说:“那个王冰冰谁不知道?那是全县有名的。谁要沾上她,准跑不了。”
另一个人笑问道:“你老兄是不是眼馋了?”
主任吧嗒吧嗒嘴,说:“那娘们也真是让人眼馋。.那小脸蛋,那小腰条,那大胸脯子,那大屁股……,这回朴县长可得着啦!”
主任的这一番话,舒畅听得是真真切切。她的心不由“砰砰”乱跳,好像被什么突然揪住了一样。
另一个人问:“朴县长能吗?那人可不错,你别是瞎猜吧?”
“操,我瞎猜?我要是说错了,你就把我的眼珠抠出来扔地上当泡儿踩。”主任颇为自负地说,“我这双眼睛,你看我别的不行,就这种事儿,只要从我眼前一过,让我一打眼,准保十拿九稳。那王冰冰看朴县长的眼神,那搂得那个紧……嘁,没跑。”
主任口口声声说的那个“”王冰冰,舒畅也是知道的,的确是全县出名的女人。.
怎么?朴天一和王冰冰搞到了一块儿?
舒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
舒畅迅速转身回来自己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时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舒畅与朴天一保持的这种关系,虽然时间不短了,但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基本上没有别人知道。
在公开的场合,舒畅与朴天一是一种很熟络和很自然的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
朴天一在农机局工作时是一把手,而舒畅则是为领导服务的办公室文书。
作为领导者,朴天一喜欢事无巨细,亲历亲为。就拿写材料来说,这本不该由一把手操心,只要提出要求,谈个思路就行了,可朴天一不是这样。.他信不过办公室搞的东西,认为办公室搞的东西都是一些陈词滥调,千篇一律,既缺乏新意,又缺乏活力。所以,朴天一常常自己亲自动手。而作为文书的舒畅最拿手的本事就是认字打字。
朴天一的字写得不是太规范,带有自己的一些个性,别人认起来很吃力,而唯有舒畅轻车熟路。一个写字,一个打材料,所以朴天一与舒畅两个人接触比较频繁。特别是两个人有了更进一层的亲密关系后,这种接触就更多了,也成为双方沟通感情的一种途径。
作为副县长,除了有一个专职的秘书外,政府并不给配置其他专门的服务人员。
朴天一也是一样,他的日常服务往往由自己分管的战线负责。所以,仍然经常写材料的朴天一,也就仍然经常顺理成章地找舒畅打材料。.
无论是在朴天一的办公室碰到舒畅,还在舒畅那里见到朴天一,没有人会去怀疑他们之间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密。
别人不知道,不等于当事人也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