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好听的歌谣啊……美人和情歌,总是十分般配,不是吗?”多弗朗明哥捏着维奥莱特的下巴问道,“那首歌叫什名字?”
“玫瑰人生。”
“哦真是好名字啊,越听就越是和你般配,你知道歌词是什么意思吗?”
“没有人听得懂那个语言。”
多弗朗明哥愤怒地将维奥莱特砸在地上,“我让你去打探情报,不是让你去打情骂俏!你说说你都干了什么?”
“少主,他们的警觉性很高,从来都不独自行动,我根本找不到机会。”
“好啦,我知道,反正你和我们从来都不是一条心的,不是吗?”
这一刻,维奥莱特明白,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堂吉诃德家族的干部们冷眼看着这一幕,虽然维奥莱特是他们的正式成员,但是从来没有哪怕一天,他们将她视为过家人。
因为维奥莱特有自己的家人,而且他们与堂吉诃德家族有着血海深仇。这个美丽动人的女人正是这个国家前王室的公主,仅仅是这个身份,就在她与堂吉诃德家族之间划出了一道永远不能弥合的裂缝。
岛屿的另一边,看着维奥莱特的遭遇,罗南的怒气正在积攒着。
“怎么不说话了?还在想念你的小情人呢?”艾尼路问。
“是啊,我在想,什么时候能够就她脱离苦海。”
“我以为你没有看出来呢,”
“不是,我只是不想醒来。怪我入戏太深。”
“怎么还没有开饭?库克呢?”
艾尼路哑然失笑:“那家伙啊,他应该还在整理自己从德雷斯罗萨找到的特产呢。”
“究竟是什么环境才能塑造出库克那种奇葩啊……”
接下来两三天都没有再见到维奥莱特,当然,因为罗南没有闹事,堂吉诃德家族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看似是他们家族吃了亏,但没有人知道,也没有实质的损失,所以在多弗朗明哥看来,为此去招惹一个五亿贝利悬赏,全团悬赏总额超过十亿贝利的海贼团,其实是不理智的。
这就好像李云龙在独立团的时候,号称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听他的,但是真当旅长来了,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难道,罗南一伙儿真的是来度假的?”多弗朗明哥将信将疑,有心再派维奥莱特去打听罗南的消息,但是刚刚把关系搞得特别僵硬,他也拉不下这个脸。
于是双方就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和平。
说回罗南这边,特拉加法尔·罗倒是没有来,倒是遇到了正在被人通缉的玩具士兵。
遇见玩具士兵的时候,它正抱着一盒奶油蛋糕单脚跳着逃离警察的追捕。
“别想逃,单腿的玩具士兵!”
“哎呀,各位为什么要这么苦苦相逼呢?我已经付过钱了!”
警察们更生气了:“混蛋,是因为你付没付钱的原因吗?这是我们的工作职责,你这个失了控的玩具兵人,一定要被回收!”
“真是麻烦……”
玩具士兵抱着易碎的奶油蛋糕根本不敢进行剧烈运动,害怕一不小心就将里面脆弱的奶油给弄塌了,只是这样的话,却躲不开警察的追捕了,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玩具士兵只好继续逃跑着,艰难地躲避着警察的追捕却不知道,在德雷斯罗萨的高温中,奶油被打发出来之后,很容易就会塌陷,尤其是在玩具士兵这种颠簸之中。
库克叹了一口气:“这样的话,那份蛋糕的口感一定会很糟糕的……我去帮他一把吧。”
库克从街边捡到了几个小石子,然后秒追那些警察的脑门丢了过去。
“啊!”
“哎哟谁啊?怎么袭警啊?在哪?”
警察们乱作一团,在这个名为德雷斯罗萨的岛屿上,虽然歌舞升平,其实早已经危机四伏了,暗中作乱的是一群疯掉的玩具,以及那些忠于曾经王室的人。不怪警察们胆小,只是因为他们仅仅将这看做一份工作,不愿意为此丢了性命。
趁着这个空档,玩具士兵看了一眼罗南他们所在的方向,发现没有人愿意出来之后,就抱着蛋糕逃离了这个地方,七拐八拐之后,消失在密密麻麻的小巷之中。
“走吧,我们也去拜访一下那位玩具士兵。”
范·德彪:“哎?你们的见闻色还能追踪到那个玩具的踪迹吗?”
艾尼路笑着说:“我们的见闻色一直都能监控一整座岛。”
“啊……”
人和人的悲喜并不相通,这个时候,范·德彪只觉得他们吵闹。有这么巨大吗?有这么巨大吗?
柳德米拉捂着嘴从范·德彪身旁经过,笑着说:“其实,我还能看见那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