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喷淋美人侍浴,薛绍有段日子没有享受过这种骄奢的生活了,身体很放松,心情也随之松驰了下来。
琳儿始终有些紧张不适,既是出于女性天生的羞涩,又有一点惶恐不安于两人的身份悬殊。她单膝跪在池中,另一膝盖撑着薛绍的小腹支起他飘浮在水中的身体,双手为他擦背按摩,始终大气也不敢喘。
该发生的终究是要发生,一切顺其自然。
至此,琳儿心里踏实了,还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欢愉与庆幸……这种感觉,非外人能懂。
在池水中跪了不过片刻,琳儿挪到了薛绍的身边,小心翼翼温柔倍至的帮他清洗身体。
她的眼神,凝固在了残余的丝丝的血痕之上。
“公子,从今天起,琳儿就是一个妇人了。”
薛绍微然一笑,“疼吗?”
“不疼。”
“说谎。”
“一点点,能忍。”琳儿小声说道,“公子不必过分怜惜,琳儿是奴婢,从小习武吃惯了苦。这一点点痛真不算什么。”
“我没那么好心,不会谁都去怜惜。”薛绍说道,“现在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也后也一直都是。”
“琳儿拜谢公子!”琳儿顿时激动不已,条件反射似的就要磕头,差点一头扎进了水里。
“我看你怎么拜?”薛绍笑道,“好了,不必多礼。早些洗完好去吃饭。我饿了。”
“是,公子!”
琳儿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斗然变得非常之激动与兴奋,下体的撕裂之痛都被抛到了脑后。
洗浴罢后,二人穿好衣袍到了房间,老仆人将饭菜取来,掩门而去。
薛绍入席就饭,琳儿跪坐在他身后用干毛巾为他擦拭头上的水渍,又用竹夹烫石与牛角梳子帮他把头发烫干梳直。
薛绍觉得很麻烦,要是能留个板寸小平头多省事。但是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这种事情在大唐来说显然是行不通的。
“好了,差不多行了。”薛绍道,“你肯定也饿了,来和我一起吃饭。”
“奴婢不敢!”琳儿连忙道,“同牢而食,惟有正妻才能。”
牢,是指祭祀用的牺牲。新郎新妇在洞房之夜敦夫妇之伦并且同吃一味牺牲祭品,这意味着夫妻二人从此合而为一,共命运同尊卑,这是很严肃的封建礼制。当然,这种待遇只有正妻才有,侧室小妾也好在外拈花惹草也罢,那都不能被称之为“敦伦”,只能叫做*。
薛绍不由得笑了,“你这个媵御,倒是很懂礼制。应该是在宫里专门学过的吧?”
琳儿答道:“至从天后娘娘指派琳琅姐妹做了公主的亲随,我们就一直在尚寝局跟随彤史学习。”
“彤史?干什么的?”薛绍好奇的问道。
琳儿面露一丝尴尬之色浅然一笑,说道:“尚寝局专门负责安排天子燕寝临幸嫔妃这些事情,彤史负责记录嫔妃进御的次数和天葵的日子。”
薛绍一听就笑了,看来这彤史很重要,万一皇帝临幸妃嫔却遇到她来大姨妈,肯定会相当的郁闷!
“除此之外,彤史还负责教习……*。”琳儿小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