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卖的话估计会有人买的。
顾安站在余雪身边，她现在即便不愿承认，但是也不得不说，封程赢得彻彻底底的。
不过这到底是给余雪写的歌，最终决定权还在余雪手里，要看她的喜好。
不过，这有悬念吗？
恐怕封程即兴来一段鬼哭狼嚎，余雪都得把票投给他吧。
就在封程上场王琦民退场的交接处，顾安对余雪说：“封程赢了，我先去想想怎么跟公司汇报退王琦民歌的事情。”
余雪闻言惊讶的看了顾安一眼，“顾姐你居然”
顾安提起嘴角，接着立马放下，恢复毫无表情的样子，“你好好唱。”
随后她便退出房间出去了，关门之前耳边已多了一副手机。
余雪看着门口，顾姐认可封程，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并开心不起来。
以至于封程走到录音棚里余雪才重新注意到。
封程的准备工作并不顺利，连耳机都掉到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余雪在那里笑，王琦民在一遍抱着膀子嘴角也勾起一抹美妙的弧度。
他自以为刚才他的完成度完美，达到了他最好的状态。人往往在最危急的时刻爆发出最大的潜能。
这就是突破自己的感觉吗？他看着眼前这个跳板手忙脚乱的样子，突然还觉得有些可爱。
在弄耳机的封程觉得眼前这个将自信诠释的淋漓尽致的男人也挺可爱的，他那首歌其实也蛮不错的啦，年纪不大有的是成长空间，被公司重视也能理解。
就是今天过后，请你继续保持这份自信。他不想上演一出去nd音乐梦，摧残别人的梦想无疑是残忍的。
话说这两人都自信的过分了。
但怎么说呢，有系统还不自信那请你退款吧，系统不适合你。
封程微笑的对录音师点头，接着简陋的伴奏响起。
他在开唱之前只看了一个人。
本就是为余雪而写的歌，这里的其他人本就多余，当然也要感谢其他人的辛苦。
“你眼眶超载的眼泪，
乘客是绝望和心碎”
“你目光独有的温暖，
是不会熄灭的明天”
封程看向余雪，伸出手朝向余雪的方向，接着他故意捏着嗓子，故意唱的矫揉造作一些。
虽然这里部分不是这个唱法，但是封程为了表示这里是女生部分便表现的特别女性化。
余雪立马心领神会，她笑了，即便身边有人，她还是笑得像个傻子。
封程透过玻璃窗看到余雪脸上浮现的笑容，也没忍住，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好好的一个伤感歌曲，愣是让他带起了笑腔。
差点忘了词。
王琦民刚开始还是保持着自信的笑容，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完了，好像一切都完了，经纪人呢？哪里去了？
他慌张的四处张望，最后在空中和余雪的视线碰撞到了一起。
他心中的希望之火的火苗忽然又有燃起的迹象，我们合作了这么多次，你不会这么绝情的对不对？
她笑了！
王琦民感觉马上要绝处逢生了，带着些讨好和感激的露出笑容。
“哼。”只见余雪看着他轻轻哼了一声，无法想象那个表情有多么得意多么骄傲，而且毫不停留立刻把视线转回到了那个唱歌的身影。
那还没扬起一半的嘴角立刻垮了下去。
他的白月光再也不会为他而亮，整个世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