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惊恐的说:“赌?被家中老人砍断手的,赌是流毒,害得人家破人亡的,老爷你可千万别让大家赌博啊。”
斐龚翻着白眼,心道自己还开赌场呢,只是现在可不能把自己的佃户长工们给赌垮了,否则就没有人给自个种地了。
“唉,看来要找点事情来打发时间还真是不易,漫漫长夜,冷冷戚戚的,铃儿啊,不若你陪老爷谁喽,哇嘎嘎!”斐龚流涎着口水,很是猥亵的说着。
铃儿努嘴哼声说:“才不要!”
斐龚嘿嘿笑着,心道早晚有一天要你这小丫头。
斐龚继续逗弄着铃儿打发他那显得过于富余的时间,而这个时候另有一个全斐家最为辛劳的人却是忧心忡忡的琢磨着事儿。
“爹!你老无需担心,孩儿定当做好老爷吩咐下来的事儿,绝对不生出什么事端出来。”见到斐大挤成一团的老脸,斐虎劝慰道。
斐大的眉头挤得更皱了,他冷哼了声说:“你懂个屁,字儿是你认得比老子多,但是人情世故你小子却比个孩童还要差上几分,你就是个死脑筋,这一次老爷让吴良心北上干什么事情连你老爹都没告诉,但是据我猜,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老爷不与我说,肯定是又怕我念叨些什么,唉,看来我也是老了,老爷都不再像以前那般信任于我了!”
斐虎愣了下,说:“怎么老爷没和爹说明白这次去是要做什么吗?”
斐大叹息了声,说:“如果知道的话,我就不像现在这般忧心了,北边那是胡子的地盘,也不知道老爷是要做什么,但一定是和胡子脱不了干系,胡子狼子野心,怎有什么好事儿,我就是怕老爷和他们打交道要吃了大亏。”
“爹,你放心,孩儿随机应变,一定不出什么大的岔子。”斐虎朗声说道。
“唉,只要你这一去能够平安归来,我便也就知足了,爹最担心的还是吴良心这个人暗中对你使坏,不过老爷能派你去跟了那吴良心,则是说明老爷对吴良心还是不放心的,如此说来你以后也是有机能够接老爹的位子,看来老爷倒也不是单单哄哄我而已,他却是有培养你的意思,以后你要严谨小心,一切以稳重为主,明白不明白?”斐大说道。
斐虎点了点头,朗声说:“是,孩儿记下来,孩儿定不负老爷的厚望。”
“嗯,”斐龚接着说,“吴良心此人诡计多端,你这次去与他要相处的时间比较长,你要如何与各种人相处,包括歹毒之人,你道老爷不晓得吴良心心术不正吗,老爷敢用吴良心那是因为老爷有治吴良心这等人的法子,不可与他把关系闹僵,就算不能表面祥和,却也不要起太大的冲突,有的时候是示敌以弱也不失为进退之道。”
“孩儿记住了!”斐虎应声说。
“唉!”斐大长叹了一声,他心里暗道:老爷啊老爷,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啊,我伺候老太爷大半辈子,也是没有像今天这般的心慌,兴许你真的不是像老太爷那般能耐得住寂寞的人,既然你要干出点什么事儿来,那斐大唯有是鞠躬尽瘁,豁出这条老命去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