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汗,燕泽依然过黄裳递来的毛巾,擦拭脖子,一边向着衣室走去,道:“吴家调查的怎么样?”
“吴家是当年曹操组建的盗粮营成员的后人,现在自称为摸金校尉,依靠挖掘古墓为生计……二老爷,你怎么?”黄裳问道。
听到黄裳的询问,燕泽声笑笑,道:“晚点你我去一趟吴家。”
“是,二老爷!”
与此同时,吴家墅内,其家主吴正雄正面带卑微的笑,坐在一位青年对面。
青年穿着白色古袍,长发披肩,面相阴柔,尤其是那双狭长的眼眸,窜着阴冷的芒,就好似眼镜蛇的蛇眸,让人不敢与其对视。
“雨公公,我吴家的没有血菩提,告诉你这事情的人,肯定是在污蔑我吴家。”
青年搭着腿,斜眼看着面带卑微笑的吴正雄,不徐不慢的开口道,“五十四年前,你爹吴应熊掘了刀中之王聂人王的墓,后聂人王之子风中之神聂风追杀,误入麒麟窟,出来后修为暴涨,若不是服用了血菩提,难道还是得到了仙人授法?”
“呃!”吴正雄苦笑一声,道:“雨公公有所不,我父功力暴涨,实不是因为服用的血菩提。而是当年有人在麒麟窟与那血麒麟搏杀,我父运气惊天,服下了一滴麒麟血。可,我父晚年也因为这麒麟血,邪火焚身而亡。”
“呵呵!”雨化田嘴角泛起一抹讥讽,淡淡地说道,“吴正雄,我既然来了,能够肯定你吴家还有血菩提,你若在诓骗我,说不得吴家就要血成河。”
听着对方毫不掩盖的威胁,吴正雄心中暗骂不已,猜测到底是谁走漏了息。
“我道是谁,原来是雨公公啊!”
就在这时候,一声豪迈的声音在客厅内响起。
听到响起的声音,吴正雄心中一喜,连忙起身,看向走进客厅的魁梧身,“年兄,你可来了,你快快替我向雨公公解释解释。”
雨化田眼皮一抬,看向龙行虎走进客厅的魁梧身,“年羹尧,我东厂办事,你们锦衣卫还不够资格插手。”
年羹尧脸上笑不减,自顾自的坐到刚吴正雄所坐的沙发上,直视着雨化田,笑道:“雨公公,吴家是乌金纳税大户,是陛下亲口赞誉过的家,你现在对吴家豪抢夺,就不怕陛下怪罪嘛?”
“东厂直属陛下,东厂之事,是陛下之事。东厂所为,是陛下所为。年羹尧,这么粗浅的道理,你不懂嘛?”
雨化田的声音来响亮,带着不置疑的势。
同时,一道道身出现在吴家墅,手利刃,眼神冷漠,煞气滚滚。
年羹尧脸上笑一滞,冷声道,“锦衣卫乃陛下军,奉命监察大明群臣,你雨化田,也在锦衣卫的监察之中。”
雨化田猛地起身,双手按在茶几上,身子倾斜,带着极的压迫,注视着年羹尧,道:“血菩提乃是陛下突破之物,你年羹尧敢拦,我就敢杀你!”
“好,很好!”
年羹尧怒极而笑,雨化田都拿陛下出来压人了,他还能怎么办?
就在雨化田与年羹尧火药味十足的时候,燕泽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笑呵呵的走进吴家大院。
“东厂办事,闲人勿进!”
一位青年面带寒意的用刀鞘拦住燕泽。
“啪!”
一块铜制的令牌丢向青年。
青年眼睛一眯,过燕泽丢来的令牌,旋脸色大变,单膝下跪,双手抱拳,“东厂莫行拜见大总管!”
莫行心中骇然,在东厂、厂、锦衣卫都传着一则传说,三方势力都归属一位大总管。
只不过,这位大总管非常神秘,是东厂大都统魏忠贤,都不曾见过。
入三方势力者,第一事情就是记楚一块令牌的模样,这一块令牌,代表着大总管。
燕泽笑呵呵的过莫行双手递上的铜制令牌,“起来吧!”
“是,大总管!”
这块铜制令牌自然不属于燕泽,是黄裳给他的,方他行事。
双手背在后边,燕泽慢悠悠的向着墅内走去。
莫行看着燕泽的背,没有对方授意,也不敢通雨化田,只能祈祷督统不要得罪这位神秘的大总管。
走进墅的燕泽,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雨化田挑了挑细眉,栋墅都东厂包围,寻常人本不可能进来,者,他也没听到外边有斗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