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意？”</p>
尉迟恭差点儿以为自己感觉出了错了。</p>
一支新军，怎么就先出了煞气，又引出杀意了。</p>
这就引出杀意了？</p>
难吗？</p>
好像确实一点也不难的样子。</p>
呸，狗屁！</p>
哪个混蛋说大话不打草稿，胡咧咧。</p>
哪个军将不知，这杀意如刀，是一场场的战斗，硬生生磨出来的。</p>
有杀意的军队与没有的绝对是两支军队。</p>
更重要的是，尉迟恭一直怎么看这娘子军是一支新军、弱军，怎么就出了杀意。</p>
也没见对面的小道士出手啊。他们怎么就与主将心意通，对我等起了杀意？</p>
这就是道家秘术吗，就这么牛比吗？这仗打完，我一定求师父教我道术。</p>
李秀宁看了看马凡。</p>
她也感受到了自己手下的杀意。</p>
她本来都以为自己的娘子军是没有杀意的。是不适合做军队的。</p>
有一说一，李世民为什么不要他们，柴绍为什么不收他们，就是因为这支娘子军没有杀意。</p>
他们不知道这支娘子军为什么没有杀意。</p>
但是在这么一个乱世，没有杀意的军队真的不适合做军队。</p>
不是身体有什么大问题。</p>
而是两军作战，一方杀气腾腾，一方杀意皆无。赢的只会是杀气腾腾的一方。</p>
不过李秀宁并没有奇怪他们怎么又有了杀意。</p>
对李秀宁来说，这位年轻的马道长连天地煞气都聚的出，弄出了杀意，这有什么奇怪的吗？</p>
李秀宁不奇怪，尉迟恭可是慌了。</p>
因为娘子军做出了不可思议的事。</p>
只见娘子军不再是冲撞，而是腾身飞扑，直接把马上的骑兵扑下来。</p>
这是非常危险的举动。</p>
不说扑人的撞击，自己容易受伤。就说战场之上，扑倒在地，被马与人踩上去，基本上是起不来的。</p>
武道意识也好，秘术也罢，都是一种欺骗军士的大脑，让其发挥出全部战力的秘法。</p>
这样的秘法会与武将的武技相呼应。</p>
可以是刺，是扎，是扫……</p>
但是直接扑上来，扑到地上，根本没有武将练习这样的功夫。</p>
所以，这是什么？这是他们自己的意志不成？</p>
不要说尉迟恭懵了，就是李秀宁也看不明白了。</p>
“马主簿，这是他们自己？”李秀宁忍不住的问道。</p>
“是的。”</p>
感受着自己散出的黄巾力士的种子，马凡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道。</p>
李秀宁……</p>
是的？</p>
怎么可能？</p>
我陇西李氏好歹是将门世家。</p>
什么叫军阵，那是由将领指挥下的战法。</p>
这样的战法秘技，是所有将门的立身之基。</p>
是由无数军士形成的呼应……</p>
现在，你对我说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p>
他们，一群普通人也可以布出军阵军势的吗？</p>
为什么我不知道？</p>
这是什么军阵？</p>
李秀宁张了张口，想到这是马凡的秘术，强忍住没有询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