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孙景文出,可是洛阳城的一大事。相传凤凰落于东宫,随降生皇孙,昌太子在凤凰所落之处得白玉一枚。莫非就是这块?”宋连城沉吟。
“凤凰降,国之祥瑞,老祖宗觉得凤凰玄鸟,乃我殷商之吉兆,备重礼以贺,洛阳城莫不侧目,皇上赐我斛夫人的封号。我还抱过皇孙,玉一握于皇孙之手,谁人也无法拿走,所以印极为深刻。”宋夫人。
“传言昌太子因巫蛊之术获罪,东宫之属皆斩杀,那皇孙已关入天牢,现在却在处见到物,难那皇孙是假的不成?”宋连城觉得事不简单。
“那也不对啊,皇孙今年多大,那娃娃都十岁了,怎也不会是。”
“就算不是,那肯定也有莫大牵连,那父子也不像家之人,这里面有故事啊。”宋连城忽然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夫人今年三十有余了吧。”
“是啊,岁月催人老,现在嫌弃我这个黄脸婆了?”
“我夫人不过二十出头,风华正茂。”
“时候学会嘴滑舌了?”宋夫人猛然醒悟,“是说”
“不可说,不可说。我是生人,讲究奇货可居。”宋连城摇头晃脑。
“今洛阳城,晋王近水楼台,长沙王人脉深厚,有诸王环伺,中凶险夫君还是要慎重。”宋夫人忧心忡忡。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现在点小投资,成与不成,与我也不伤大雅。”
“夫君若有结,宜用而非重,山野之人重义轻,骤然遗重金,恐其堤防,虽不恩。诚然其淳朴,财帛惑其心,后患却也无穷。”宋夫人叮嘱。
“夫人醒的是,我欲借机会请他们父子到家中,以疗之,留他们住几日,谋划。”